,一双细瘦的手臂已从灌木丛中伸出,用力推了他一把。
曹茂春重心不稳,趔趄着栽入不远处的水井中。
先是“咕咚”一声闷响,紧接着,井底传来挣扎声和呼救声。
行凶之人从树丛里钻出来,拂了拂发间沾着的草叶,露出一张稚气未脱的脸,分明是拜了蒋星渊当干爹的小钟。
小钟斜着三白眼笑了笑,使出吃奶的劲儿搬起青石,叠在井口上,将曹茂春的动静封死在里面。
他耐心等了一会儿,待到底下重归寂静,往井边啐了一口,高高兴兴地回去复命。
得知了曹茂春失踪的消息,贞贵妃兴师动众地命宫人搜寻了好几日,方才从井中打捞出泡到浮肿的尸体。
酒醉失足,导致意外身亡,这案子看不出什么疑点,贞贵妃也无深究之意,没多久便不了了之。
临近年关,贞贵妃代理六宫,诸事缠身,华阳宫里又空出个内侍的位置,着实有些应付不来。
趁着徐元景宿在这边的机会,她抱怨着自己的辛苦,因批写公文而微微红肿的玉指摊开,朱唇嘟起:“依臣妾看,万岁爷真该在宫里开个学堂,命那些目不识丁的太监和宫女们进去好好学学本事,也省得臣妾还要辛辛苦苦地亲自批阅。”
徐元景被她的娇蛮模样逗得发笑,俯身亲吻着柔嫩的玉手,道:“你宫里不是有个识字的太监么?我记得他的字写得还很不错。”
“他呀?”贞贵妃眼睛滴溜溜一转,表情越发的不高兴,像是有些嫌弃蒋星渊,“他倒是识字,人却呆板了些,不如曹茂春会说话,只知道闷头做事。”
“踏实做事有什么不好?”徐元景对蒋星渊印象不错,闻言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我替你做主,把他提上来试试看吧。”
贞贵妃不情不愿地叫蒋星渊进来谢恩,斜着狭长的美目瞪向他,语气不善:“你听好了,若不是看着万岁爷的面子,本宫可瞧不上你。丑话说在前头,差事当得不好,仔细你的皮!”
蒋星渊感激涕零地连磕几个响头,道:“多谢万岁爷和娘娘赏识奴才,奴才一定认真办差,尽心尽力伺候娘娘!”
是夜,贞贵妃只着肚兜躺在罗床外侧,惊骇地望着徐徐逼近的身影,片刻之后又扭过头,不安地看了看徐元景沉睡的侧颜。
“你……你要干什么?”她抬脚蹬向蒋星渊的腰腹,反被他握住玉足,来回摩挲,柔嫩的肌肤泛起难言的酥痒。
蒋星渊将背在身后的右手伸出,亮出一根又长又粗的物事,根部系着长长的绑带。
贞贵妃定睛看去,发现那是根乌木雕就的阳物,木纹细腻,黑中透金,表面打磨得极为光滑,茎身遍布青筋,瞧起来活灵活现,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蒋星渊似是心情不错,慢条斯理地把木质的阳物绑在腰间,调整好位置,俯身困住贞贵妃。
“奴才在万岁爷跟前保证过尽心伺候娘娘,自然要言出必行。”他笑着解开她颈后的系带,贴着红通通的耳朵,将低哑惑人的声音送进去,“娘娘,咱们今晚换个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