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嫌那口美穴刚被自己插过,趴在她腿间再度舔舐起来,边舔边含糊不清地道:“娘的浪水儿又骚又甜,和奶汁一样好喝,可惜我方才没有反应过来,全都便宜了这张脸。娘再喷一回,这次我一定一滴不剩地接进嘴里!”
“我……我没有了……真的没有了……你别舔……啊……”相比起激烈的操干,絮娘对这种温柔又狎昵的讨好更没抵抗力,咬着指节咽下娇软的呻吟,两条光裸的腿儿夹住乌黑的头颅,玉脸往一侧偏了偏。
她的眼角余光窥见亭子那边越加淫乱的景象。
只见她院子里的阮护卫脱得精赤,展露出美好又强壮的身体,一块块饱满结实的腱子肉在月色的映照下闪着诱人的微光。
他仰面躺在石桌上,躺在她和杨氏淌出的淫水里,青涩的脸庞满是难耐之色,双手拢着风骚浪荡的美人,挺腰一下一下狠命往穴里干,捣出沉闷的响声和稀稀拉拉的精液。
杨氏披泻着满肩青丝,骑坐在阮护卫身上,享受着他莽撞的肏干,两只玉手一边握着一根鸡巴,无比娴熟地套弄着,时不时凑上朱唇,吐出几口香唾做润滑。
她被无边的情欲所主宰,满脑子都是男人或长或短的阳物,迫切渴望着他们将热乎乎的精水灌进身上每一个洞里,将无时无刻不在折磨自己的瘙痒彻底平息。
“好闺女,快给爷爷嘬嘬鸡巴。”头发花白的老人佝偻着后背,从众多护卫的缝隙中挤到前排,撸动着黑黢黢的肉物,将丑陋如老树皮的包皮捋开。
里面藏着的部分并不比外面好看多少,青紫的筋络如树根盘旋着,菇头又大又硬,相连的沟壑中藏纳了不少秽物,散发出刺鼻的腥臭气味。
杨氏也不嫌弃,张嘴一口含住,软舌灵巧地吸裹着,周到妥帖地为老人清洗阳物,两只鸽乳被五六个男人的手掌覆盖,变着花样玩弄着,屁股缝里也夹了一只大手。
她迷醉地听着男人们不干不净的羞辱
“真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这样屁眼都被肏松了的浪货,便是送到妓院,免费给那些最下等的贱民干,他们也不稀罕吧?”梁护卫将前穴滴落的淫水送进后穴,食指与中指并拢,粗暴地在松软的肉洞里抽插。
另一个护卫接过他的话,嬉笑道:“也只有咱们看在王爷的面子上,三不五时回来喂一喂你。你说,该不该感谢我们?”
杨氏吐出老翁的鸡巴,扭过脸媚眼如丝地看了他一眼,娇滴滴地道:“多谢诸位老爷垂怜……奴感激涕零,无以为报,只好使出浑身本事伺候几位爷……嗯啊……求老爷们将精水赏给淫奴,再把冒着热气的尿液浇在淫奴身上吧……”
徐宏焕听得这话,“噗嗤”一笑,从絮娘腿间抬起水色淋漓的脸,小声道:“娘,你要是实在喷不出来,也赏儿子一泡尿吧,只要是娘这具身体里流出来的,儿子都喜欢喝!”
絮娘早有尿意,只是一直强忍着,如今听得这话,羞耻与惊慌更甚。
她连连摇头,双手撑着草地往后躲,反被徐宏焕一把拖回去,摆成个侧卧的姿势。
他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肩上,如两把交错的剪刀一般,跪在她腿间重新入进去,一边忽快忽慢、时深时浅地肏穴,一边用手指频繁摩擦着花核,还作怪地以坚硬的指甲刮蹭尿孔。
“娘,我真喜欢你这副含羞带怯的模样儿,和府里其他女人都不一样……”徐宏焕将阳物整根塞进湿滑的甬道里,舒服得直咬牙,一双眼睛亮晶晶的,里头腾着两团火,“嘶……娘,说句不当说的,你真的太好骗,太好肏了……那边那几个……都是你那边的护卫吧?他们有没有骗过你,有没有像我这样奸过你?”
絮娘还没回答,年纪最小的阮护卫便受不住杨氏的手段,毫无章法地在她穴里乱撞一气,低吼一声,射了个酣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