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连连抽气的同时缓下动作,掐着她的细腰慢吞吞地往外抽拔,再以更慢的速度插进去,给自己留足适应的时间。
淫液顺着交合的间隙往外奔涌,发出细微的流水声,他的反应又大,絮娘总怕被杨氏察觉,身子始终紧紧绷着,只有承受奸干的小穴是软的。
瘫软在石桌上的杨氏朝昏暗的灌木丛看了一眼,心下了然。
她向来不肯吃亏,这几个月却因着絮娘受了王爷的冷落,徐宏灿和徐宏焕两个小的也像馋嘴猫儿似的,总在耳边念叨五娘,说不嫉恨是假的。
小贱人不是端着个架子,不肯跟着王爷放纵淫乐么?她倒要瞧瞧,她是怎么在王爷的默许下,被看似无害的少年夺了身子的。
进了王府,便如同进了妓院,不,简直比她住过两三年的凝香楼还要荒淫几分,怎么可能保得住清白?
她刻意哄着护卫往这个方向来,就是想看看絮娘的浪样儿,把这件事当做把柄,往后时不时提一嘴,让絮娘抬不起头。
再说,她还挺喜欢徐宏焕胯下那根东西的,又粗又长,坚持的时间也久,简直像个宝贝。
男人嘛,都是一个德性,贪新鲜,见一个爱一个,等他尝过絮娘的滋味,便明白外头的女子不过如此,早晚还是要回到她怀里。
说起来,她家那个喜欢给自己找绿帽子戴的王爷,这会儿藏在哪里呢?
杨氏左右张望着,放松花穴,将护卫已经疲软的阳物推出体外,欲求不满地伸出纤长的玉指,蘸了抹浓精,飞快揉搓肿胀如黄豆的花核,喉咙里发出甜媚的呻吟。
她被淫药弄坏了身子,一刻也离不得男人,穴间毛发浓密又细软,攒成蓊蓊郁郁的一大片,这会儿被浪水和阳精糊成一缕一缕,屄口欲求不满地大张着,淫荡到了极点。
护卫咽了咽口水,跟着上手去揉,嘴里骂道:“喂不饱的小娼妇,等着,我去找几个兄弟过来伺候你!”
“好哥哥快一些……哈啊……小娼妇的骚屄好痒好难受,想吃新鲜的大鸡巴……”杨氏巴不得这一声,两腿跪在石桌上,撑起上半身讨好地舔吻男人的下巴,赤裸的胸脯在他精壮的胸膛上磨蹭,“也不必费心赶去前院……你去后头瞧瞧柳娘娘的马车走了没有……她那几个护卫都是王爷身边最得用的,本钱丰厚,床上又勇猛……嗯啊……若是实在找不到人,便把那个看门的老翁叫过来……”
“烂货,你还真是不挑啊!”护卫被她说得又有些意动,将手上沾着的黏液喂到她嘴里,掐着两边的奶尖用力往上提,欣赏着美人又痛又爽的美态,“什么脏的臭的都往怀里拉,连半截身子入了土的老头子都能干你?”
“你懂什么?”杨氏娇媚地斜了他一眼,三根玉指并拢着插入穴中,来回搅动着,干出淫靡的水声,“那位爷爷看着粗鄙丑陋,底下的东西可不丑,硬得跟老树根似的,吃过一回便再也忘不掉……不行了,不行了,又要到了……好哥哥快去找人啊!”
护卫步履匆匆地离去,杨氏赤身露体地跪坐在石桌上,变着花样玩弄自己的身体,嗓音婉转悠扬,叫得越来越响。
她这么叫着,多少起了些掩护作用,徐宏焕放开胆子,拽出嘴里咬着的肚兜,挺腰往絮娘穴里狠命一撞,俯身压在她背上。
或许是真的爽透骨髓,他的态度比方才又热络几分,黏黏糊糊地哄她:“娘的宝穴真是妙不可言,夹得我魂儿都要丢了……你舒不舒服?希望我干得快一些还是慢一些?喜欢什么姿势?”
因着木已成舟,絮娘又实在提不起力气,只能破罐破摔地任由他奸淫。
“别……别说话……”她身子一抖,层层叠叠的嫩肉裹得更紧,虽然盼着他往酸麻难忍的花芯碾磨几下,却说不出这样不要脸的话,只是红着脸儿不住流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