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朔……你放过我吧……”絮娘不明白事态怎么发展到了这么荒唐的地步,上半身教温朔制住,动弹不得,只得徒劳地在温昭腿上扭动着腰肢,珠泪滚落,连鼻尖都哭得红红的,“我……我哪里有福分服侍大人?不要开这种玩笑……”
温朔听出她话里隐藏的关窍。
不是不肯,而是不敢。
她只是觉得自己配不上温昭,没往这个方向想过,并非对温昭无情。
说不清心里是妒忌多一些,还是焦灼多一些,温朔欺负他们两个病的病弱的弱,这会儿整个庄子上的人又都已醉倒,真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索性将事情做绝,铁了心要促成这桩“好事”。
“你方才不是说,大人对你恩重如山吗?”他亲昵地贴着絮娘柔嫩的玉脸蹭了蹭,“若是真心想要报恩,还扭捏什么?不怕你笑话,大人已近而立之年,还是干干净净的童子身呢。你也听见了,他决意和辽人死战,想来已经没有多少日子好活,你忍心让你的恩人连男女之欢的滋味儿都没尝过,就这么孤苦伶仃地走上黄泉路吗?”
他说着,猝然发难,按住圆润的香肩,将她重重压下去。
絮娘身子一僵,敏感地察觉到温昭已经起了反应。
她睁开美目,含着两汪春水,怔怔地看向打心眼里敬重的男人,见他难堪地弓起腰身,手握成拳,抵在她的纤腰两侧,一颗芳心不由得乱跳,脑子里像是装满了浆糊。
“大人……你……”絮娘暗暗思忖着温昭不是朝令夕改的人,拿定的主意极难转圜,她又舍不下三个孩子,说不得真得照着他的安排离开定州。
那么,这是唯一一次亲近他、报答他的机会。
过不了多久,她就要听闻他和温朔等人的噩耗,从此与他们阴阳两隔。
絮娘觉得说不出的难过,挣扎的力度减小许多,甚至胆大包天地生出了张开双臂拥抱他的冲动。
“阿朔,快住手。”温昭的衣襟被温朔三两下扯开,白皙如玉的肌肤紧贴上絮娘一双饱乳,竭力忽略温热的身子所带来的熨帖之感,哑声制止弟弟,“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会让絮娘留下来的。”
“我意已决,留她下来,不过是白白给咱们陪葬,又是何苦呢?”他耐心劝说着,忽然感觉到一股冲力,下意识扶住絮娘,睁眼看时,发现她的衫子并肚兜已经被温朔剥去,上半身赤条条的,酥胸高耸,藕臂双弯,不由呼吸发紧,胸口滚烫。
“改不改主意,都等操过她再说。”温朔一意孤行,撩起絮娘的裙子,如以往的许多个夜晚一般,掰开软嫩的臀瓣,狂浪又细致地给她舔穴。
絮娘内心五味杂陈,酸楚难当,不知怎么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雪白的身子依恋地靠在温昭怀里,青葱玉指抱着揉成一团的裙子,她翘起雪臀承受温朔的舌奸,脸儿越来越红,贝齿死死咬住下唇,喉咙里时不时泄出一声难耐的娇吟。
这样的动静,温昭并不陌生。
可隔着墙壁传入耳中,到底失了一层真切,和这会子近在咫尺的感受截然不同。
在他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之前,修长白皙的手指,已经捧住两团香软滑腻的玉乳,在圆硕的乳球上暧昧地摩挲。
他每天晚上,都要把这两团乳儿中藏着的奶水,一口一口喝尽。
可整整三年,他都没有越矩地摸过她一下。
絮娘的呻吟声骤然拔高。
因温昭而生出的怅惘、对莫测前路的惶恐,暂时取代了三人淫乱的羞耻,她忘记女子应当遵守的严苛礼教,忘记难以逾越的尊卑鸿沟,选择听从本心。
如果他不嫌弃,她愿意用这具身子回报他,给他一些微不足道的快乐,也给自己留个念想。
温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