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并不反感她的冒犯。
“还有?”絮娘默默揣度着他的意思,福至心灵,以更轻的声音呼唤,“阿朔……”
她不是他尊敬的哥哥,也不是他的长辈,按理来说,实在不该这样亲昵地称呼他。
可他似乎很高兴,闷闷地发出一声“嗯”,像个贪得无厌的小孩子一样,问道:“还有没有?”
见她久久不答,他不满地撑起身,重重啃噬她小腹上的软肉,含住鼓胀的花珠猛吸,一副要把奶水吃空的架势。
他叼着乳珠往外拉扯,含糊不清地催促:“还有没有?”
絮娘被他逼得走投无路,抬起玉手遮住羞臊得通红的俏脸,横下心来,小声道:“朔儿……”
温朔闻言一怔,欢喜又狂热地凑上来亲吻她的眉眼,一手捞起白生生的腿,挺腰插入穴中,龙精虎猛地干了近千抽,往深处狠命一耸,射出浓稠的白浆。
他抵着她的颈窝,吐出一口浊气,薄唇轻启,无声地唤道:“娘……”
可惜,他没有福分,修不来她这样的母亲。
他的亲生母亲高贵、矜持、冷漠、自私,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为了尽早诞下子嗣,稳固地位,她服下助孕的禁药,如愿怀上双生子。
十月怀胎,生出来的两个男婴,病的病丑的丑,她惊慌失措之下,将罪责完全推到温朔身上,说他是不祥的怪物,是祸害她们母子的灾星,搂紧了温昭,连看都不肯看他一眼。
温朔有点儿明白自己为何对絮娘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伏陵的死所带来的刺激是其一;其二,她和自己的母亲,是完全相反的两种女人。
她胆怯柔弱,逆来顺受,却能拼尽全力保护自己的孩子。在她的庇护下,无论是蒋星淳、蒋姝,还是没有血缘关系的蒋星渊,都过着令他羡慕的日子,拥有着他从未有过的关心和爱护。
这一瞬,温朔生出强烈的冲动
他想娶她,想和她生几个孩子,想跟她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长相厮守,过着最普通也最快活的日子。
他知道她能给予自己向往的一切,也知道她将是孩子们心目中最温柔可亲的娘。
然而,残酷的现实像一盆冰水,唤回他的理智。
想要做出承诺,首先得是自由身。
这夜,将服侍过温昭的絮娘送走,温朔折转回去,单膝跪地,蹲在哥哥床前。
“大人,你之前提过的解药,家主那边松口没有?”他这些天对温昭颇为冷淡,除去公事,很少闲谈,如今却为絮娘破了例。
温昭阖上手里的书,摇了摇头,抱歉道:“大伯还是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