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佳节之时,温家祖宅循惯例送来好几车礼物,负责押送的人叫郭进,三四十岁年纪,长相普通,身材干瘦,听说是家主身边最得用的管事,自小看着温昭长大,情分非比寻常。
温昭留那人住了几天,准备好回赠给伯父和母亲的年节礼,和往年一样打发他回去。
然而,半个月之后的晚上,蒋星渊透过窗缝瞧见,郭进又出现在府里。
他来的时候,不止温朔不在,阖府的下人们也被提前支开,院子里万籁俱寂,鸦雀无声。
郭进领着十来名年轻力壮的汉子,挑着一个个沉重的箱子往里走,没有人说话,晃动的人形像幢幢鬼影,看得蒋星渊心里有些发毛。
他们来来回回,奔走了八九趟方才消停。
郭进缀在人群最后,摸着鼓鼓囊囊的衣襟,时不时扭头往身后瞧上一眼,表情极为整肃。
待到院子重归安静,蒋星渊又等了一会儿,这才蹑手蹑脚地走出去。
他搜寻许久,撩起衣袍蹲在地上,从青砖缝里拈起一小撮不起眼的黑色粉末,手指捻动着,置于鼻下嗅闻。
一股浓烈的硫磺气味呛得他打了个喷嚏。
蒋星渊瞳孔一缩。
是火药。
第九十二回 拈酸吃醋冷热交战,剖心析肝爱恨纠缠(剑鞘插穴,轻微惩戒,H)
两个孩子们都能发现的异常,温朔却浑然不觉。
温昭不像以前一样频繁交待他做事,他还觉得轻省了些,一头扎进温柔乡中,无法自拔。
这天晚上,刚练完剑的他挟着一身热汗,神不知鬼不觉地钻进絮娘房中。
絮娘正打算沐浴,屏风后头的浴桶里盛着热水,白雾氤氲,香气缥缈。
她撞见温朔极具侵略性的眼神,慌得后退了一步,小声道:“今夜……怎么来得这般早?”
温朔一边靠近她,一边脱衣裳,精赤强壮的身躯毫不害臊地展露在她面前。
硬实的手臂圈紧她的腰肢,他将絮娘扛在肩上,三两步走到浴桶旁边,弯腰把她放了进去。
絮娘慌乱地挣扎两下,藕臂攀着浴桶稳住平衡,衣裳被热水打得湿透,堆酥凝雪的肌肤若隐若现,胸脯高耸,诱人至极。
温朔没有跟着跳进去,而是站在她背后,一只手解开衫子,隔着肚兜把玩着柔嫩的玉乳,另一只手来回抚摸着敏感的耳朵尖,低声问她:“白日里在大人房里的时候,怎么眼圈红红的?有人欺负你?”
絮娘忍着胸口传来的酥痒,偏过脸蹭了蹭他作怪的手掌,勉强解了解痒,小声道:“没有。”
“那你为什么哭?”温朔一脸不信,剑眉紧紧皱起,“在大人面前装可怜?”
他说话总是这样,一会儿让人觉得窝心,一会儿又把人噎个半死。
絮娘不好说是自己白日里翻出伏陵送的簪子和耳坠,想起许多旧事,心里又是思念又是羞愧,背着人大哭了一回。
见她吞吞吐吐,言辞闪烁,温朔冷着脸重重掐了把已经变硬的乳珠,道:“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
她的心不在他这儿,送再多的金银珠宝也抓不回来。
可他又不能对她太过分嘴里再不承认,他还是希望她心甘情愿地躺在身下承欢;再者,他知道伏阱等人都惦记着她,这阵子没少示好,三不五时送些吃的用的,跟她说话的态度也比从前更加和气,显然是打着顶伏陵空缺的不轨心思。
他不想把她推得更远。
他想让她的注意力,只放在自己一人身上。
温朔止不住的心烦意乱,将絮娘身上的衫子连同肚兜一并剥掉,掐着她的下巴又亲又咬,抬起长腿跨进浴桶,和她洗了个动静不小的鸳鸯浴。
他没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