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循若有所思地垂眸,搂着她没松,手在小腹上画圈,许容音颈皮都酥酥麻麻的。

她缩了下脖子,“怎么了?”

“在想你是不是累了。”丁循吻她的唇,浓密的睫毛压下来,眼角沾着浓稠的情绪,再扇开眼尾时,又变得很淡,“如果我把你天天圈在家里,应该很辛苦。”

阳台那晒的床单还没完全干,他的手钻到裙摆,指尖压着底裤揉了两下,就摸到了濡湿的痕迹。

许容音埋他在怀里喘,耳尖红红的,身子已经软得想要滑下去,“丁循,你别……嗯……”

一两句话就离不开这个。

许容音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但又不确定。

男人在家很乖,对什么事都不太关心,秘书有时打来电话,想让他做个决定,他也只说交给勾副总就好。许容音在床上想要什么姿势,他也乖乖照做。

只是后面做得凶狠了点儿,又不愿意停下来。

他的心思好像比以前好猜了一点,但又简单到更有迷惑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