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手覆住阴茎表皮,他一个激灵,性器前端冒出几滴前精,就和以前处理生理欲望时一样,他握紧了上下套弄起来。
不算太舒服,勉强有快感而已,没开大荤前,一点肉腥味都是香的,可吃过了好的,谁还能再咽得下糠菜?
他于是不自觉地又开始回想,他和孟娴做的时候,曾无数次地把龟头泛红、硬的滴水儿的粗硬肉棒随心所欲地捅进最深处。她叫的也很好听,声音不大,小猫似的挠人心,即将高潮前总是闭着眼紧咬下唇,细白的天鹅颈高高地仰起,身体和小穴一起战栗颤抖,每一下都咬得那么紧吸的那么爽……
只要一想起来,就没完没了了。
程锴闷哼一声,快感陡然剧烈起来,好像有了这些想象画面的加持,他就身临其境了似的他把另一只手也用上,抠挖敏感的领口,或是揉捏两颗下垂的饱满的卵蛋,刚开始那只手则用力搓磨着,力图制造出和真正的性爱类似的快感。
微腥的前精浊液从龟头挤出,又糊到程锴手心,被他当做润滑摩擦棒身
“嗯”
他长长地叹息出声,像是爽的,又像是迟迟无法射精的难耐。
快了,快射了……
“啊……”他咬着牙,身体剧烈的抖动几下,然后慢慢恢复平静。
他瘫在松软的被子里,像一滩死水,或一条死鱼,无力又无奈。
孟娴的刺已经扎到他身体里了,还不浅,他无头苍蝇一样乱找一通,想把那根刺找出来拔掉可惜只是徒劳无功,刺扎得更深了,甚至已经隐隐触碰到他的内心。
傅岑到深蓝餐厅的时候,程锴已经早早等在那里这让他颇为意外。
认识这么多年,他很熟悉他的脾气秉性:恶劣至极,不放别人鸽子已经算不错的,守时的次数更是少之又少,像这样提前至少十几分钟就等着的,还是第一次。
侍应生带着点好的菜单离开,傅岑松了松领带,“今天怎么想起约在这儿?”
往常都是在Callous,那儿是程锴的主场,他自己也说过不太喜欢约在这种公共场所谈事情。
“腻了,不想待在那儿了。”程锴漫不经心地回。
宁进他们大概率会把场子选在Callous,他一看见那赔钱货,就想起“白嫖”这件事。
迟早要得心肌梗塞。他想。
“找我来什么事?”傅岑看起来心情不错,也不绕弯子了,直入主题。
倒是程锴犹豫几秒,才闪烁其词地开口:“……以后和孟娴有关的事,我可能帮不了你了,我……”
程锴眼神躲闪一下,想了很久的借口还没来得及说出,就被傅岑笑着打断了:
“没关系,你已经帮了我够多了,以后我自己来就好。”他意有所指。
程锴看过来,眉头微皱:“什么?”他帮他什么了,不是被孟娴发现了吗?
“孟娴她回心转意了,在山庄的时候,她主动跟我说话了,还要我和她保持联系。”傅岑微笑,眉眼弯弯的,就好像程锴刚认识他时候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