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锴觉得自己有点儿不对劲。
具体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他喝了酒,浑身热,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一睁眼,看见孟娴坐在她面前。
不是那天早上笑里藏刀的讨人厌模样,也没有那些能把他气疯的话她侧身坐着,左腿平放,右腿则曲起,双手慵懒地随意放着,四分之三的侧脸莫名带着些蛊惑的味道。
她怎么在他的床上?程锴思绪混沌起来,整个人变得非常迟钝,他看到孟娴朝他招了招手,笑得很好看她从来不会那样对他笑的,她每次见他,不是面无表情,就是虚伪到一看就能识破的假笑。
程锴不自觉地走过去,然后单膝跪上床,他和孟娴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近到只剩一拳那么远,他就可以触碰到她。
什么啊,在做梦吗?
程锴仅剩的理智似乎电光一闪,然而转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气,就像那晚一样,孟娴也凑过来了,越来越近,直到她的长发缠绕上他的肩膀,她环住他的脖颈,湿吻印在他耳根和下颌骨相接处。
酥麻感像电流一样从尾椎骨直冲大脑,程锴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就在那股战栗感即将席卷全身的前一秒,程锴猛然惊醒了。
惊醒的这一瞬间,程锴分明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微微收紧的感觉因为在那瞬间他忽然意识到,刚才的一切都是假的,他又梦到孟娴了。
他想她了……吗?
0024 第24章 自渎 微h(750珠加更)
程锴翻了个身,醉过去之前没来得及的窗帘大开着,月亮很亮,清冷的月光流泄了一地却不能浇灭他的浴火。
怎么突然精虫上脑了?他开始烦躁,甚至有些不安,就好像人在意识到某种未知的情绪会给自己的生活带来改变时的那种隐约惶恐。
睁开眼,脑海里就是刚才梦到的场景;闭上眼,他又想起那天晚上半梦半醒之间和对方做爱的感觉。
该死的,那到底是什么药啊,怎么事后还能那么清晰地记起来呢?
程锴快疯了。
他已经察觉到自己下身硬挺起来了,被束缚在裤子里又热又痒地很难受;照以前他早就用手舒舒服服地泄出来了,可这次他硬起来是因为孟娴,那就不可以。
他想着她硬就算了,再想着她射出来,算怎么回事儿?
他兀自忍耐着,欲图让性欲自己消退下去,可惜骚动的荷尔蒙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平息,任他在床上翻来覆去,那根物事不仅没有软下去的迹象,反而好像隐约变得更大了些。
越来越难受了。程锴半张脸埋进枕头里,似呻吟似喟叹地发出极短促的一声,性器隔着裤子轻轻磨蹭被子,丝丝缕缕的满足感弄的他浑身发软,根本没有力气再抵挡汹涌如潮的情欲了。
好想……好想射出来。
白皙修长的手最终妥协般探入裆部,嘴里低声呢喃着:“……就这一次。”
不会有人知道的,也不会有下一次。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