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还想说点什么,可感情的事儿,除非当事人自己想明白,否则外人再如何开解,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你也老大不小了,爸相信你能处理好自己感情的事儿。”
说罢,父亲转身,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原本因为靠山到来变得热闹的家里,再次死气沉沉,我发涩的眼眶,再次有泪雾汇集。
或许,在这段仿若大梦一场的情事儿里,走不出来的,只有我自己!
收拾好厨房,见家里牙膏没了,我回房间穿了件外套准备出门去买牙膏。
刚打开大门走出去,我脚步倏而一顿。
五米远的位置,停着一辆黑色路虎揽胜,靠山穿着黑色的夹克,里面是他刚才来家里吃饭时穿得素灰色商务休闲衫,正倚靠在车门一侧,指间夹着烟。
他没有抽,似在打发时间,指间的烟,积了一大截烟灰,随着一阵风吹过,烟灰纷纷扬扬散落。
我看到地面已经扔着几个烟蒂,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脚下仿若生了根,抬都抬不起来。
听到声音,敛眸沉思的靠山抬起头,只一眼,与我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