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我怎地未曾听说。”颜执安纳闷。
循齐道:“疯子说的。”她说得理直气壮,并且重复道:“疯子说的,那年山下村子里有人成亲,第二日请大夫,没多久就和离了。”
她说得神神叨叨,颜执安本就怀疑,听到最后那个故事,立即警醒,她是在胡说八道。
“你为何不肯请太医?”颜执安不信她的鬼话,肯定是有苦衷的,她便软下姿态,“与我说说,你存了什么心思。”
循齐不语,唇角抿得直直的,一看就有极大的问题,颜执安不明白,她被逼无奈道:“院正唠唠叨叨,他肯定不让我们欢好的。”
颜执安:“……”这、倒像是院正会说的话。
“对不对?”循齐愤恨,显得烦躁:“不找他,我很好的。”
“他说他的,不听便是。”颜执安莫名好笑,劝说道:“你是陛下,他说什么,想听便听,不想听便不听。”
“颜执安,这句话该对你说,你将他的话奉为圣旨,朕这个皇帝说的话,显得无关紧要。”循齐冷笑一声,“今日谁都不许请院正来,这是圣旨。”
不知为何,她越生气,颜执安越觉得好笑。但颜执安也有自己的坚持,让秦逸去请院正。
“你、你、你……”皇帝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胸口起伏,道:“朕才是皇帝。”
“你若不是皇帝,我便不管你了。皇后只管皇帝。”
循齐捂着耳朵,转身仰面躺下来,又觉得气闷,咬咬牙,爬起来,拉住她,压在榻上。
“颜执安。”
“在呢。”颜执安淡笑。
“九娘。”
颜执安收敛笑容,正视她:“休要乱喊。”
她欺身靠近,气息也近了,颜执安不得屏住呼吸,身子跟着僵直。她要做什么,颜执安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