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又去安抚那位,不知谁喊了一句,“原祭酒在宫里,可能将她请来。”
他这么一说,内侍长变了脸色,呵斥道:“陛下离不得原祭酒,大人慎言。”
对方神色闪躲,他再精贵也比不得陛下。
“太傅,陛下醒了。”
颜执安浑身一颤,顾不得殿内诸位大人,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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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醒来,秦逸忙让人去请太傅,院正走了,原浮生忙来诊脉,端了汤药,“先喝药。”
循齐扫了一眼,不见太傅,她迟疑,但还是接着汤碗,一口喝了,苦得险些作呕。
原浮生重新诊脉,面色凝重,“可有哪里疼?”
“都疼。”循齐艰难地吐出一句话,神色愧疚,“让山长跟着不安了。”
“又不是你的错。幸好是你。若是她,颜家今日就要摆灵堂了。”原浮生安抚皇帝,知晓她心思,便解释:“她去处理些事,很快就会回来。”
循齐沉默,靠着软枕,抬起手,掌心上绑着纱布,微微转动脖子,脖子也是一样。
见她茫然,原浮生解释道:“你浑身都是伤,天子脚下,怎地如此猖狂,你这皇帝怎么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