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殊亭闻言,睨她一眼,道:“老师多日不朝了。”
“为何?”季秦脑子反应再快,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昨晚去见老师,老师并未提及此事,甚至,神色如旧,并无不妥。
怎么就不上朝了?
朝臣陆陆续续退出去,应殊亭不敢留下来,抓住师妹的手,拉住她出去说。
待人流走尽后,她才说:“陛下因右相上官仪一事迁怒老师,囚禁老师于府上,这些时日,我还可去看看她,前些时日,禁卫军围得水泄不通,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我特地去求情,陛下说是老师不愿出府,不愿上朝,我至今不明白,究竟怎么回事。满朝都在劝说,为何只怪罪老师一人。”
应殊亭有满腹委屈,找不到人说,如今见到师妹,尽数说了出来,“我怎么觉得哪里都不对劲。”
“右相如何殁的?”
“风寒而死。”
“未必就是风寒,当与老师有关。”季秦敛目,想起老师昨日的话,难不成还与昙花一现有关系?
可右相犯的是孝道大罪,与昙花一现并无关系。
她想了想,应殊亭道:“我怕再这么下去,只怕陛下要罢黜老师的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