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声音带着几分嘲讽:“是不是将她给做你皇后,你才会高高兴兴地做皇帝?”
循齐苍白的面容上浮现一丝羞涩,下一息就被右相泼了一盆冷水:“青天白日梦。”
“都知道不可能,你还故意诱惑我。”循齐烦躁,“老师,你有办法吗?”
“我与颜执安同朝多年,深知她的秉性,断无可能,你得想想,原山长哪点比你差?”
“我、我年轻。”
右相扫她一眼:“你幼稚!”
循齐眉头耷拉下来,“我哪里幼稚了,你说,她会不会喜欢我?”
“不会。原浮生空等多年,可曾开花结果,你凭什么认为你就可以后来者居上呢?”右相语气惋惜,“殿下,早日悔过,看清事实罢。”
循齐躺在躺椅上,浑身没劲儿,“我不甘心。”
“她死了,你就甘心了。”右相叹气一句,伸手捏捏她的小脸颊,“殿下,看开些,是你的,不需开口。不是你的。抢也抢不来。她这棵铁树,怎会开花呢。”
“你怎么开花了呢?”循齐觉得不公平。
右相说:“臣有情,非铁树。”
“你有情吗?”循齐开始无差别攻击,“你那不是感情是姐妹情分,说白了,你也是铁树。”
右相蹙眉,不悦地揪起她的小脸,“我要去问问阿姐,怎么教出你这个懦弱的东西,人家一起去种花,你在这里暗自神伤,去搅和她们去。”
“疼、我的脸疼,我不去搅和,你去搅和。”循齐不敢去,“你知道吗?山长在时,我连看左相一眼都不敢,她太敏锐了,我不敢去。”
右相:“那就吃点心,等她二人修得同枕眠。”
循齐:“……”
“我去看看,您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