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死了,还如何报复呢?”原浮生深深叹气,“世人都道右相恪守规矩,礼数极重,可是真的?”
颜执安说不上来,人不可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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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齐回宫后,上官泓恰好也在,同样,右相也在,与上官泓不同的是,她站着,他跪着。
她走过去,扫了一眼上官泓,上官泓忍不住颤抖。
“你抖什么?我打你了吗?”循齐嘲讽,“从始至终,我都没打你一拳,最多踹你一脚罢了,何至于抖成这样。”
上官泓吓得侧挪两步,远离昭惠公主。
循齐淡笑一声,随后与陛下行礼,道:“陛下,我养母乃是上官家长女,她无错无过,被赶出上官家,我想与镇国公问明白,她犯了何错,要被赶出家门。”
上官泓心虚地瞥向女儿。
右相长身玉立,眸视前方,不为所动,场上的事情似乎与她无关。
上官泓见状,只可说道:“陛下,家中祖训,臣不得不遵从。”
一句祖训,让右相回眸,目光带了几分锐利,可细细去看,她的面上蒙上一层阴翳,像是困于一座深不见底的囚笼里。
她说:“家训如此,确实怪不得国公爷。可都说双生不祥,可如今上官家因我而得势,又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