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执安笑了,依旧从容不怕,纵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循齐出去了。”
女帝俯身,在她身侧蹲下,握住她的手,【朕对不住你。】
颜执安摇首:“臣为陛下死,也是使然。陛下,此事,当与东宫有关。循齐回来后,告诉我,纪王提醒她,他若行刺,必然是见血封喉的毒.药,而不是这种折磨人的毒.药,对方要的是权。舍不得杀人,却想要权。臣思来想去,只有太子殿下了。”
女帝蹙眉,怎么会是太子。
她写道:【朕在东宫安排人手,盯着他,他无暇布局,且他还小。】
循齐十六岁,已成年,可太子不过十一岁罢了。
“是呀,他还小。”颜执安苦笑一声,“十一岁尚且如此,若长大呢,若弱冠呢。”她提醒陛下,“他并非针对臣,怕是冲着您来的。当时,他明明可以跑,为何不跑呢。不过是想等着您去救罢了,幸而是臣去了。”
“若是陛下,只怕朝堂崩,京城乱。”
【你有证据吗?】
颜执安:“没有,若是有,臣便不会与您好生说话了。”若是有,她必然拉下太子,还循齐一个清明的朝廷。
女帝愁眉不解,闭上了眼,感受无尽的黑暗。
颜执安说:“陛下,臣不过是提醒您罢了,循齐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