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啊!”
崔月隐叹息:“不是说要让我捅一千次一万次的吗?小昭,昨天有没有自己计数?”
留昭难以忍受地哭了起来,羞耻得恨不得埋掉自己,他双脚悬空着,重力的原因让他把那两根手指吞得很深,小腹紧张地抽搐,所有的感觉都危险又鲜明,无法忽视。
敲门声突然在门外响起,一个女性的声音在外面问:“月隐先生,昆安先生想见您,问您有没有空?”
留昭有些惊恐地僵在他怀里,睁大眼睛看着他,崔月隐忍住笑,对着外面说:“告诉他我在……见医生。”
门外的人应了一声“是”。
崔月隐看他从惊吓中缓过来,深埋在他体内的手指动了动,环着指根的穴口已经变得很热很软,他这次抽插得很粗暴,用力捣弄着少年的后穴,曲起的指关节摩擦前列腺的力道也堪称残忍,留昭刚开始还崩溃地骂他“去死”、“滚开”,后来只能瘫倒在他肩膀上一边哭一边小声叫。
崔月隐被他在耳边叫得难以自持,阴茎在西裤里顶起一个明显的弧度,他偏过头吻他汗湿的脖颈,第一次在他颈侧留下了一个明显的吻痕,少年高潮时在他怀里抖得不行,崔月隐抱着他往床边走去,一边腾出手脱两人的衣服,宽松的羊绒外套和睡衣被扔到地上。
被放到床上的少年一脚踹到他下腹,他高潮过后的力道简直像调情,崔月隐眯了眯眼,松开领带扔下床,顺势后退了一步,抓住他的裤脚将他剥光,他再一次欺身上来,一边注视着他,一只手解开西裤拉链,慢条斯理地撸动了几下阴茎,戴上套。
留昭还被半强制的高潮弄得一团混乱,刚刚手脚发软地准备翻身逃开,已经被分开腿插了进去,他陡然仰起头,用力抓住那只抬起他的腰的手,但那几根手指的力道简直无法撼动。
崔月隐顶腰抽送的节奏很快,在他舒服的位置用力撞着他,依旧克制着没有要他全根吃进去,这场性事的节奏从一开始就很粗暴,快感几乎是被灌进身体里,留昭一只手捂住脸也没法制止自己叫出声来。
崔月隐俯身隔着手指吻了吻他的唇,笑着说:“小声一点。”
他弓起腰埋在留昭颈侧,依旧又深又重地顶他,当少年的腰在他手中又一次挣扎起来时,他也加快了冲刺的节奏,全根没入又抽出,囊袋将股间柔嫩的皮肤拍打得发红,他们几乎一起射了出来。
崔月隐身上的衬衫被汗水和精液搞得一片凌乱,他翻身在留昭身边躺下,一只手搭在他腰上,抚摸着少年赤裸的皮肤,从他柔软汗湿的小腹摸到怦怦直跳的心口,两人的喘息声交叠着,一片寂静中,一个声音突然彬彬有礼地问:“月隐先生,您见完医生了吗?”
还在眩晕中的留昭陡然清醒过来,他震惊又茫然地看着崔月隐,崔月隐笑得双肩颤抖,躺在枕头上故作烦恼地叹息:“这里的人真是没有一点隐私观念。”
他低下头蹭了一下留昭的鼻尖,悄声说:“说了让你小声一点。”
崔月隐扯下安全套,将阴茎塞回西裤里,下床去了浴室。
留昭从震惊、羞愤到爆炸,恨不得再拿一把刀捅这个神经病一百次,他还陷在情绪里没有动弹,崔月隐已经又衣冠楚楚地出现在他面前,低头吻了一下他唇说:“你刚刚扯掉了我一颗袖扣,等会儿起来记得帮我找一找。”
留昭气得捶床,他在极度的恼羞成怒中,突然又打了个寒颤,他意识到崔月隐昨天说的那句话是真的,他从此只会用情人的态度来对他。
他的大脑简直无法处理这种背德感,卧室里的一切都显得刺眼,他一个上午还要洗两次澡!留昭从浴室出来,无精打采地找到衣帽间,他重新穿好衣服,却不愿意出去那间卧室。
甚至这间衣帽间里都是崔月隐身上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