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潜意识里知道,只是不肯将他们当成枷锁背上。
崔月隐无动于衷地看着他发泄情绪,等他安静下来,才饶有兴趣地问:“我为什么不敢?”
留昭毛骨悚然,他手背上冒出细小的鸡皮疙瘩,好一会儿才说:“你要是伤害他们,我就再也不看你一眼,跟你说一句话。”
崔月隐叹息一声,他俯下身,看着留昭的眼睛说:“选一个人帮你还这一刀,你就还是我的孩子。”
“谁要做你的孩子!我生下来就只有妈妈!”
崔月隐闪动的目光几乎称得上痛苦,他闭了闭眼,起身说:“去打电话通知德夯那边,让他们现在就动手把人抓过来,两个一起。”
他早就安排了人过去!留昭心焦得快要疯掉,忍不住大喊了一声:“崔月隐!”
他陡然被掐住了脸。
“我跟你说过什么?长大了不愿意再叫我daddy可以,但也不可以叫我的名字,对不对?”崔月隐的呼吸有些不稳,似乎又想起了留昭高中时两人闹得最不愉快的那段时间。
留昭抬脚踢他,又被他按住。
眼看一个男仆正在打电话,留昭惊慌失措地喊:“你来捅我好了!捅我一千次一万次都可以!你伤害了他们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永远也不原谅我?”崔月隐似乎有些疑惑地偏了一下头,电话接通了,留昭强调:“永远也不原谅你!”
崔月隐松开手,手掌向下滑落搂住他的背,他低头靠在留昭肩膀上,发出了一声叹息,说:“不用了,让那里的人撤走。”
他突然又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笑得双肩颤抖:“捅你一千次一万次?”
“好,答应你。”他的声音变得很缱绻,留昭怔了一下,崔月隐抬起头说:“全部出去。”
两个男仆和坐在后方的孙思一起离开。崔月隐的脸依然和留昭靠得很近,他又笑了一下,两颗眼泪却从半垂的眼睫下滑落下来:“既然不想做的我的孩子,那来做我的情人好了。”
他低头含住了少年茫然微张的唇,他只是吻了他一下,轻咬了一记他微微翘起的上唇。
留昭像被蝎子蛰了一口,陡然向椅子里缩去,贴在他后背的那只手将他拉近:“现在你可以站起来了,小昭。”
留昭拼命摇头,他抓着扶手不肯放手,崔月隐微微直起身看着他,他的目光完全变了,留昭第一次被他带着欲望地注视,像被旷野中的一场暴雨淋得湿透,他无处可躲,浑身发抖,瞠目结舌,简直想整个人缩起来:“不、不许那样看我……”
崔月隐贴在他背上的手不容抗拒地将他拉近,又一次低头吻了上去,这次他耐心地吻他,即使少年不肯松开牙关,双唇也被舔吻得湿漉漉,崔月隐半阖着眼睛,亲昵地蹭他的鼻尖,调笑说:“不许怎样看你?”
他将他从椅子里带了起来,留昭根本无法抗拒他的力量,他浑身发着抖,腿软得几乎站不住,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从他毛衣的下摆钻进去,抚摸着他的腰腹,然后是赤裸的脊背。
他耐心地一件件脱掉他的上衣,留昭每次抓住他的手腕,他就停下来温柔地问他:“小昭,留桑和留冉你选哪一个?”
崔月隐将他单手抱了起来,转了个身,推着他坐到床上,他半跪下来脱掉他的裤子时,简直像一个正在帮孩子换衣服的温柔父亲,留昭崩溃地踢了他一脚,被捏住小腿问:“你再让我问一次,我就来帮你选。”
留昭浑身赤裸地被他扔到床上,他不敢再反抗,甚至很冷静地想,被崔月隐强奸比被迫和他扮演慈父孝子好接受多了。他忍不住睁开眼睛,崔月隐正半跪在他上方,解开睡衣的扣子,抬起手将外袍和睡衣一起扔下床,他赤裸的上半身出乎意料地优美强健,只有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