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沉吟,

“我当时打你,是因为你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去帮苏成蝶,去解决这个问题,而你却选择了最糟糕的一种。”

失重感袭来,在一万四千米的高空,风声近乎尖啸,它拍打着护目镜与心跳同频,一瞬间沈熠几乎忍不住要蜷缩,内脏抽搐的痛苦,面罩下他的声音弱不可闻

“可是妈……”他望着母亲,指尖颤抖,“如果……如果我一开始去做这件事就没想过去帮她,我只是……”

我只是觉得有趣。

就像见到一只会作揖的小狗,所谓的帮她不过是倨傲下新奇的“善意”。

夜色浓重,柔和明亮的灯光洒下来,茶几上未完成的一捧插花散着清新的香气,一派温馨景象。

有人却难过得难以呼吸,十九岁,他重新认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