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无一物。
他手一顿,把趴在他身上亲啃的某人推开,抬眼扫了一眼台子,喘着气问:
“套呢?”
傅眠低眼看了眼自己的状态,心说你还挺着急的嘛,然后心情颇好地伸手一指:
“不就在”那儿嘛。
嗯?他眨眨眼,将脸上水汽全部擦干再去看。
空无一物。
“你不会丢到玄关了吧?”沈熠有点无语,刚才在门口他话音刚落就被人扑上来亲,一路推推搡搡直接进了浴室,根本没注意傅眠拿没拿。
傅眠没说话,只是慢慢从沈熠身上爬下来,表情阴沉,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我去拿。”他阴着脸就想披浴衣出去。
“行了,”见人这样沈熠反而失笑,把人压在身下吻了吻,看浴池中的水浸到对方锁骨,
“今天就这样吧。”
见人立刻皱起来的眉头,他捏住对方下巴用力吮了一下舌,说话有些含糊:
“别做了,不然明天会难受。”
明天他去老宅,傅眠得自己先回京城,今天搞了他实在不放心让人自己回去。
傅眠恨恨咬了下沈熠的嘴唇,但最后还是妥协了。
没办法,明天沈熠要去见他外公,今天搞了肯定会影响明天的。
手忍不住对方后背抓了几抓,按耐下自牙根到心底的痒意,他卷着沈熠的舌头,在口腔内疯狂扫荡。
分开时胸膛起伏非常剧烈,或者说今晚就没有平缓过,捧着沈熠的脸,傅眠望着他认真的说:
“我会一辈子……不,我会永远对你好的。”
?
沈熠眨眨眼,本能的觉得有哪不对,但看着对方那双黑沉的眼睛,他还是犹疑地说:
“……那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傅眠又吻了吻他。
很快抛去这点疑惑,沈熠把傅眠从浴池里拽起来:“走吧,我……咳,我拿手给你弄一下,别弄浴池里了,不好清理。”
可惜还没走浴室门,他就又被人推到墙上望着眼前傅眠这张近若咫尺且略显纠结的脸,沈熠竟然跑神了。
真是的,好没面子啊,每天都在被壁咚。
离开浸满热水的浴池,体感立刻感到寒冷,热量加速流失,他正想问傅眠干什么,花洒却在这时又被打开,温暖的水流淌下来。
“……别动。”
这句话一出,沈熠就瞧着眼前人神情中的那一缕纠结很快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坚定和他看不懂的表情。
傅眠又低声说了一遍,“我会对你好的。”
接着他缓缓蹲下去。
不是……
有人表情凝固,喉咙发不出来声,嘴唇抖了几次:
“别,脏。”
可惜已经晚了,从未感受过的温热包裹着他,沈熠几乎立刻喘了出来,声音还是颤抖的:
“你……干什么啊……脏不脏啊?”
有人自下往上的看他一眼,眼神平静中夹杂着一缕难以察觉的疯狂痴迷,舌尖一动,他就听到身前人闷哼一声,破碎的组不成句子:
“别……别舔那儿。”
手指不自觉的穿插进傅眠的头发,沈熠极力抑制住想索要更多的冲动,耳根烫的要命,水淌进眼睛里的痛感都已被这快.感覆盖,他头往后仰,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堪称失态的表情。
欢愉与痛苦交织,他说:
“棉籽,牙……把牙收一收。”
感官的刺激被无限放大,沈熠屏住气,企图抵挡向他招手的白光。
耳朵短暂的失聪,听不见花洒喷出水流的声音,也听不见跳珠砸地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