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思绪中,还分出了一线,想一想自己:所以,她也是被人杀过的。

没关系,杀就杀了吧。

她也飞升了不是吗。

不亏,圆梦。算赚了。

宁杳垂眸看风惊濯,胸口处空空的,没有任何感觉。

但讲真的,没有任何感觉,这已经是个很不错的结果了:以她的性格,看一个亲手杀了自己妻子的人,过后又跪在妻子面前痛哭言悔,她一定嗤之以鼻,嫌弃又厌恶。

但也许,风惊濯给她的第一印象太好了,就算见他如此姿态,也没有太多的反感,只是没感觉。

“风惊濯,你起来吧。”宁杳说。

但是这一次,她没再伸手扶,退开几步,侧过身子,不受他这一跪:“你不用愧疚什么,没必要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