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2 / 2)

穆启麟喜他知趣,挥挥手任他出去了。

男子打开房门,垂着眼皮一点不敢乱看,“见过凌良娣。”

凌良娣随口应了句,待他离开,便走进了书房。

“不知殿下在谈着正事。可是我来得不巧?”她嘴里这般说着,娇媚的脸蛋上却丝毫没有告罪的意思。

穆启麟佯怒道:“嗯,擅自闯入书房,你可知错?”

凌良娣随手关了书房房门,迈着细软的步子走到太子面前,像一条水蛇一样蜿蜒到他脚边,“臣妾知错了。殿下要怎么罚臣妾呢?”她说着,脸蛋轻轻的蹭到了他的膝上。

穆启麟笑了下,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声音也缓和了下来,“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国师炼好了丹药,让人送过来。我怕下边人不知事,就自己给你送来了。”

“哦?”穆启麟来了兴致,还未用药呢,脸色已经渐有些潮红。

国师的丹药很好,前时他一直病着,御医都束手无策。多亏了国师,他才日渐好了起来。

“丹药在何处?”太子问。

凌良娣在他膝上转过身来,带着魅色的眼眸雾霭自下而上的望着他。她握住他的手,慢慢的搁到领口上。

“殿下寻一寻啊。”她娇声道。

明诚帝下旨泯州秀禾府疫症一事,由大理寺、刑部、御史台,三司会审。大理寺是东耀国最高审判司,用以审判极其重大的案子;刑部则主管司法行政,并负责审核大理寺判决的重大案件。而御史台,是东耀国的监察司,监督着大理寺与刑部的司法审判。这三处衙门看似各自为营,实则其间千丝万缕,既相互提防,又相互合作。

因着这回陛下雷霆震怒,几个衙门也不敢怠慢,案子一日日在审,许多细节,即便有的人抵死咬定不说,也能从不同人的口供里审出蛛丝马迹。

里头一桩桩一件件,逐步的指向了一个几乎要跃然纸上的方向保和坊。

小年夜的前两日,保和坊的大东家陈宝荣与少东家陈禀新一同被“请入”了刑部,陈家一门不许进出。保和坊的药坊也在一夜之间,贴上了封条。

靖远公府的车驾在长街上驶过,车帘子勾起一点儿,露出了小半张倾城绝色的脸。

侍卫开道,行人们纷纷避让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