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她坐在榻上,手指用力扣着床沿,勉强收拢了神思嘱咐道:“你这就去请大夫吧。”
“好!”康泽重重点头,立即要走。
魏清辰道:“多带些银子,回来路上私底下给大夫塞一些,请他帮忙悠着点。”
悠着点,不该说的话,不要说。
康泽之前就听世子爷说过,请大夫出诊要十两银子的诊金,这是天价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还要私底下塞钱,可世子爷既然这般吩咐了,他便没有异议,点点头说道:“您好生歇着,我快去快回。”
说罢出了门,等着店小二拿热水进来,才将房门掩好,匆匆出门去了。
康泽来到药所时,曲大夫刚好也在,虽说诊金收得贵,可康泽的病症毕竟是好了,可见这位大夫开的药方子是有效的。
他抬步上前,与曲大夫说明了来意。
一人病连带着一家子都病,曲大夫早已司空见惯,并不多说,收了诊金就跟着他往客栈去了。
半路上康泽果然给大夫塞了银子,又是一锭十两足银。请他帮帮忙,多看顾些。
曲大夫收了银子,点头道:“好说好说。”
到了客栈,俩人上了二楼,因着生病,魏清辰的房门只是虚掩着。康泽在门外敲了敲,没人应声,他心急如焚,只略等了片刻,便推门走了进去。
魏清辰这一场病来势汹汹,拥着被子枕在榻上仍觉得浑身发冷,不多时便沉沉睡去,连大夫什么时候来的,都不清楚。
曲大夫走到床榻边,低头去看,魏清辰年轻俊朗的脸庞笼在半明半暗的光线里,高烧让她脸色嫣红,便多了几分寻常少见的俏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