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朋友的时候,他们是好朋友。
但成?为?恋人?,对两个人?来说都是一种痛苦。
合理的名分让楚漆无法控制他的嫉妒和占有欲,而他的嫉妒和占有欲让江声无法忍受。
他不断地?折磨他,只是因为?要和他分手。
于是昏天黑地?的掌控、桎梏,温柔的诘问被烙印在一个又一个无声的吻和亲密的索取里。爱意如同饥饿一般摧毁他的意志,让他无法在江声面前保全最后一点的体面。
人?的情感总在对比中愈演愈烈。何况他违背了?自己的原则,他在江声和楚熄感情正好时横插一脚,就像楚熄曾经对他发出的质问如果?不是那场酒,到底谁是和他在一起的那个你说得清吗。
说不清。
所以他无法不愧疚,更囿于怀疑。
他兀自地?猜忌别人?得到的是否比自己多,他究竟得到江声几成?爱,他的爱掺杂多少友谊才勉强为?之,他的不拒绝是否是因为?谁都可以。
因为?知道江声讨厌这些问题,所以他从没有问出口。可是,这些问题每分每秒都在他的大脑盘旋,无法诉诸于口,所以表现为?强烈的不安,进而表达出紊乱的掌控欲。
他在一个又一个深夜,从后背拥抱着江声。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脆弱,麻木而顽固地?等?待着无声崩塌的极限降临,等?待列车压过他的身体,等?待一个终结、或者说被江声宣判死?刑的时机。
“为?什么不能和我分手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那时候,江声抓着他的手闷闷地?问。
他还没有遇到过楚漆这么不好分手的对象,试过好多种办法。
冷战,半个月都不和楚漆讲话;热战,黏人?黏到楚漆洗澡都必须给他打视频;折磨他。准他做,但是不准他动。
诸如此类。
“明明你也很痛苦……”他真的好疑惑好疑惑,“你还没受够我吗。”
楚漆是很痛苦。于是饥饿化成?爱意,他低下头啄吻江声的后颈,挺拔的鼻梁用力抵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