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笑着抱了板子就跑。

严怀山微微皱了下眉,抬手把嘴上的口水擦干净,似乎是有点嫌弃。

风声在耳边呼啸疾驰。

严在溪的脸要更像父亲与自己的母亲多一些,介乎帅气与英俊之间的俊美。

在外人的评价中,除了姓严外,神经跳脱、处事冲动的严在溪和永远完美、一丝不苟的哥哥并没有相似之处。

但血缘总归存在,在很少有人能观察到的时候,严在溪认真起来的微表情和他哥几乎一模一样,脸上总是面无表情,会下意识撇下嘴角,眼瞳紧盯着某处,眼睑微微眯起,无形的压迫感淡淡萦绕。

人们总说认真的男人最帅气。

认真的严在溪侧倾下身躯,在一个陡然急转的雪坡前,放手触地刻滑摸雪而过,雪板飞刮起大片雪雾,惹得一旁的人群阵阵瞩目。

严怀山坐着电动雪橇缓缓而至时,恰好目睹挺拔欣长的严在溪穿过一小丛飞起的雪气高速划过。

所有人都看着恣意潇洒的严在溪,严怀山看着只属于他的弟弟,放在膝头的五指不由自主地收拢,他朝看向严在溪一路直下的人群淡淡瞥去一眼,很快挪开。

严怀山的电动代步车匀速平稳地跟在严在溪后面,兄弟间像连着一条血缘扭成的无形缰绳,严怀山拽着严在溪,严在溪拴着严怀山。

严在溪一路划着在翻越一个不算危险的小坡后喘着气停在原地。

他摘下脸上宽大的面具,抹走额角的薄汗。

“请问一下”

旁边有四五个结伴同行的女孩儿,跟严在溪搭话的是其中一个,被其余几个姑娘推着红了脸上前。

严在溪和善地笑着问:“有什么事吗?”

女孩儿面颊薄红,磕磕绊绊地说:“您,您是这里的教练吗?摸雪好帅……”

严在溪没想到自己这种三脚猫功夫还能被误认成教练,一下就膨胀了:“你想学吗?我教你,不用钱,很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