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脸发烫,她害羞地看了眼身后的朋友们,羞涩地点头。
严在溪从板子上下来,帮她踩上她的板子,笑容在认真时变淡,眉目略微蹙着,挺出深邃的眼窝。
他绅士地没有去触碰对方的腰肢,离了半拳的距离,声音稍低:“腰用力,肩膀稍微扭一下,快触地的时候外侧的腿要蹦起来”
女孩儿努力学着他说的姿势,但侧身蹲下去的时候,雪板翘得太高,重心没有控制好,一不小心朝地上摔去。
“哎哎!小心点,”严在溪急忙一把拽住她,耐心地说:“这个不难,就是你要控制好腿部力量,小心把尾椎骨磕了。”
“你们。”
身后赫然响起不重不轻的两个字。
几个人下意识回头看过去。
严怀山坐着电动车姗姗来迟,沉寂如水的目光在严在溪、女孩儿和两人拉着的手上缓慢逡巡。
“在干什么?”严怀山把方才的话说完。
严在溪愣了一下,甚至来不及有所反应,本能地撒开拉着的手:“我在教小姑娘滑雪。”
“没事,”严怀山看着他做贼心虚似的甩开的手,眼角微一翘,短暂露出随和的微笑,温声道:“慢慢教,我在那边等你,教完再过来。”
他说着,抬手指了下一旁雪道外的林场一角。
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承载着严怀山的小车缓缓驶远。
严在溪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他心惊胆战地跟几个姑娘道别,也顾不上踩着雪板,快步追着车轮印跟上严怀山离开的背影。
但严怀山的车速很快,不一会儿就消失在林子入口的高大雪松之后。
厚厚的雪层上,只有车辙浅浅的痕迹。
严在溪的心脏高速跳动着,尝试开口:“哥?”
他的回声在寂寥的雪林中回荡,但没有严怀山的回复,也听不到他车子的声音。
“哥,你在哪里啊?”严在溪踩着松软的雪层发出沙沙的声响,他怕迷路,不敢再深入树林,脚步停了下来。
周遭再次陷入一派死寂。
就在严在溪本能地放轻了呼吸,紧张地张望着车轮消失的雪地时,一股疾速而来的风刮上颊畔。
“咚!”
视野中白茫茫的雪色飞速倾斜,严在溪甚至来不及大叫,也没准备好反抗,被压上一旁褐色的树干。
“哥?!哥!”
一只冰凉的手死死按在他后颈上,力气大得惊人,压制着他的弱点,丝毫无法反抗。
严在溪惊恐地挣扎,却无能为力,他朝身后低吼:“是你吗哥?!”
宽大的手掐上严在溪的下颚两侧,迫使他扭转了腰肢回身。
严怀山发出很轻的笑。
严在溪的挣扎小了,松了口气,抱怨道:“哥你吓死我了。”
“小溪。”
严怀山的笑容稍纵即逝,拇指似有若无地摩擦过严在溪柔软干燥的下唇,目光落在他半露出一角的犬牙上,嗓音低醇,语气却异常平静,像是仅仅在叙述一个事实:“你最近太不听话了,哥时常想是不是哥老了,管不住你了。”
严在溪的眼皮颤了一下,他在无形的震慑中,努力笑了一下:“没,哥你年轻着呢。”
握着他的手陡然松开,严在溪喘着气回过身的时候,严怀山正慢条斯理地扯着被弄皱的袖口,但却面上毫无表情。
“哥,你生气啦?因为谁呀?那两个小模特还是那个女孩儿?”严在溪不长记性地凑过去,吻在他哥的下巴上,湿润的舌尖舔过严怀山下巴上很短的胡渣。
严怀山目光冷淡地放出去,不看他一眼。
严在溪去轻咬他的喉结,严怀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