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严?汌身上:“看猪猪吧,猪猪想要的话就留下,并不想要的话就不留。”
他这么说。
严?汌应了“好”。
他们往主屋的一楼餐厅走去。
上次李检来,最后泼了严?汌一桶冰凉的水又用餐刀划破了手臂,没想到现在他们竟然如此平和地走在再次通往餐厅的回廊间,暂时忘记方才严?汌说要把尚未出生的孩子做成标本这种惊悚的话,李检心中勉强生出了一点温馨的错觉。
在他们还没进餐厅前,就听到里面传出叫喊,不,叫骂。
“操你妈的!!”
是严在溪的骂声。
李检看过去的目光顿了一下,他下意识朝严?汌看了一眼,严?汌面色未变,显然早已经习惯。
“哥!哥!帮我打虫子!”严在溪的叫声很尖锐,李检还以为是多大个虫子,他们走到餐厅门口,才发现是只很小很小的黑色飞虫,可能掉进海里的一根针都比它显眼。
李检好像明白为什么严?汌刚才说不要被严在溪吓到。
“爸,”严?汌叫了一声。
沙发上坐着的严怀山和来回蹦跶的严在溪同时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