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仲安只笑,也不说话。

拾了毛笔在落款处写了三个字:家妻赠。

雨夜适合缠绵。

商仲安握着白青也的腰,把人提抱到桌案上。

随着干发帽被他拆掉,里面柔滑的发丝散落下来。

浓黑垂落雪颈,好美。

商仲安轻柔地拨了白青也的腿,向前一步,几乎贴到桌沿,站到离她最近的地方。

“宝宝,今晚想不想要?”

白青也羞得低头,额心抵着商仲安胸膛。

柔柔嗓音像要化在雨夜的流光里。

“我想关掉书房的顶灯,只留一盏台灯。”白青也抱住商仲安的腰,“还要调到最暗。”

商仲安低头,看紧紧抵着自已胸膛的可爱人儿。

“宝宝,先说好,开台灯会有影子,你不要怕。”

白青也抱商仲安更紧。

声音更低柔,“嗯,我不睁开眼睛。”

……

白青也在商仲安面前,已经不再害怕露出自已的条条白痕。

舔舐伤口一样,商仲安吻遍白青也每一条伤痕。

每吻过一条,说一次:“宝宝,爱你……永远为你着迷。”

白青也掌心撑住桌面,羞于直视他的眼睛。

“商商……小心点你受伤的手。”

“嗯……宝宝……我让它休息。”

雨夜那么绵长,书房里的台灯好久才熄~

-

盛北的雨,断断续续,一下就是三天。

临近下班时间,一辆加长版迈巴赫明目张胆横在博物院门前,在雨雾中黑亮黑亮的。

温沁祎还没跨出门槛,付野已经举着黑伞前来迎接。

他把伞小心翼翼举到温沁祎头顶。

不让她淋到一丝雨。

“温小姐,小心门槛。”

“谢谢。”温沁祎扯着裙边跨出来,“你们老板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车子停得近,几步之距,就走到副驾。

付野一手撑伞,一手开车门。

恭恭敬敬回答温沁祎的问题:

“老板没说,不过应该快了,他很惦记您。”

只是老板碍于分身乏术,不然非要分两个身出来。

一个在盛北,陪夫人,忙事业。

一个在港岛,陪伴外公外婆。

温沁祎落了座,望向雨雾中的寄思阁。

下个周五,周廷衍会回来么?

外婆要加油,尽快好起来。

还有小叔,出差这么久还没定下来哪天回家。

这么想着,温则行的电话打过来了。

“琬琬,我下机了,晚上回家吃饭。”

小叔回来了,温沁祎又喜又惧。

“小叔,你想吃什么?今天下雨,吃火锅?”

“琬琬,我想吃乌冬面。”小叔说。

在温则行和温沁祎最冷,最饿,最无助的那几年,吃的最多的就是乌冬面。

热汤的,爆炒的。

今天,温则行忽然想吃乌冬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