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俞归怕您听不清,好心再说一遍给您知道,您说他做什么。”贺谌幽声,这会是个护崽的好爹。

贺二老爷子喝了口茶,没眼看,一语说穿:“恼羞成怒呢,当自己是什么香饽饽,老光棍一个,想找老婆还摆个官样,当人家真的很稀罕一样!”

“就是,这点你就不如臭小子,死皮赖脸的。”贺父感慨。

贺谌摊手,看了贺父一眼,意有所指:“...那我也不知道是遗传了谁。”

“还能是谁,你爷呗,当年可是一步三跪的跪到你奶奶家门口,你外曾祖父嫌丢脸才点的头同意。”贺二老爷子慢悠悠道。

贺老爷子黑着脸,鼻息重重地哼一声:“当年你娶弟媳的时候就没低三下四的!下乡扎营那会比你老丈人家的牛还能干!“

头发花白的兄弟俩揭起对方的短来,一句又一句的,都是些陈年旧事。

“哦~”贺谌混不吝地拉长声音:“那挺好,我们老贺家优良传统。”

贺母忍不住笑,跟贺老太太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