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个东西怎么那么久,归归跟大黄都不玩沙包了。”沈月怡对下楼来的秦九说了句。
“我跟嫂子说了几句话嘛。”秦九余光瞥了眼她身后下棋的“两父子”,说道。
“你们说什么啦?”沈月怡好奇问。
“没什么,就一点小事。”
“哦。”
听到秦九说话时,秦建易下棋的动作顿了顿,随后手起落下棋子。
“过两天老爷子就来了,他还想见见母亲,我们到时候一块去安城一趟。”贺南舟漫不经心提起。
“听说她现在还是一个人,如果她愿意的话,就领个证。”
秦建易愣住,还是那套说辞:“不了吧,姑、妈她一个人过惯了,她性子胆小懦弱,也很怕事,经不住的,她给刘叔守了那么多年,也不想再嫁了,当年的事也不是您一个人的错,您不必太过愧疚。”
“哦?你挺替你妈看得开。”贺南舟笑意不明说了句,好似好奇般。
“你妈跟你说过当年的事了?怎么说的?”
秦建易脸色微僵,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最后又以别的说辞勉强划过去。
侥幸贺南舟没再多问什么。
贺俞归完全不懂大人们的暗涌,跟大黄玩得欢快,他那么小,压根也不懂得下棋,就是跟大黄胡乱玩的。
家里人多热闹,不少人陪他玩,他开心极了,小脸上的笑容没消失过。
知道明天就回家属院,看得出贺老太太不舍得他,不怎么开心,他还很暖心地窝去贺老太太怀里奶声奶气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