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宽,这样并排坐着把雪郁显得小了不止半圈,雪郁的腿修长细直,他的腿还要再长上许多。

可能是错觉,雪郁感觉周卿心情亢奋,恍惚间有一条尾巴在扫着自己脸一样。这让雪郁既不解又疑惑,周卿好像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这点纷杂情绪在十分钟后消失殆尽。

雪郁手也酸,脖子也酸,十分钟前男人规矩靠在他肩膀上的睡姿,进化成环住他的腰,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雪郁原本怀疑周卿是在装睡,但叫了几次他都不醒。

外面还在淅淅沥沥飘阵雨,很冷,但被男人毫无缝隙地抱这么久后,雪郁难免感觉到火辣辣的热,同时口也渴起来。

所幸这时有乘务员推着车从远处走来,雪郁挣扎着把那颗埋在他脖子的脑袋推开了点,在高挑女人走过来时,出声道。

“麻烦给我一瓶水。”

“水是吗?好的。”

乘务员保持着甜美无缺的微笑,从推车上拿出一瓶水递给雪郁,目光在看到那黏住他的大型犬后,人傻一般讷讷说:“那这位先生,需不需要饮料呢?”

雪郁手指暗中掐着搂住他的精壮手臂,面上对着乘务员,勉力挤出一点笑:“他要一杯苦咖啡,谢谢。”

乘务员:“……”

原来长相这么乖的人,也能露出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