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

这样的目光其实不少见,在新闻播报里,在手机头条里,在地铁、公交车等人流量大的场所里,年轻貌美的肤白美人遭受流氓时,出现最多的就是这种眼神。

但这不应该是路窦该看到的。

在精力最旺盛的年纪,他一点点对异性的遐想都没有,更别说同性,宿舍里男生爱看的东西,他从来没看过,在某种方面上正直得可怕。

可就在这一秒,所有人都把他当成了欺负小男生的变态。

路窦紧咬着的牙缓慢地磨了磨。

千言万语汇作一句,妈的。

他看向哆哆嗦嗦的雪郁,这辈子没这样冤屈过:“不是,你那什么眼神……”

“你真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我就是回了个信息,没注意手里瓶子,捏了下,瓶盖飞出去了,正好就飞到你那里,我伸手去捡,你正好就醒了,其他什么都没。”

“你都睡着了,我还能把你叫起来让你挪个位子再捡?”

“再说,我要真想干嘛,用得着挑这种地方?别人动动手指,一秒就能报警,我犯得着?”

操,他在说什么。

路窦深呼吸几下,顶着滚烫的皮肤,硬邦邦道:“我就捡个瓶盖,信不信由你。”

雪郁听着路窦恼羞成怒的解释,感觉像有个炮仗在旁边自燃自炸,他觉得耳朵有点吵,软软道:“我知道了,其实你不用说这么多的。”

只说一句要捡瓶盖就能解释的事,为什么要大动干戈说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