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眼看着自己交叉的手,一五一十汇报,毫无隐瞒:“我以为他上楼了,就又上了一层,不过还是没看到人。”
“之后我一路跑上顶层,又下到一层,都没有收获,只能回来了。”
雪郁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拢了拢,小声说:“但是我后来听到过第二次那个动静。”
第二次?
路窦摁了下指关节,眼皮微阖,是思考的状态,他想了半秒回道:“那应该是我恰巧和他错过了,宿舍楼楼层高,如果他当时在
雪郁慢吞吞轻嗯了声,他把手放在两边床沿,腰窝微陷,撑起身往里坐了坐,因为专注其他事,也就没注意到男生猛攥的长指:“你觉得会是杀人犯吗?”
温市高中有校规,决不允许学生熄灯后在外跑动。
没封校前,有人轻视这条规矩,大晚上躲过宿管翻墙出去上网,后来被校领导当面呵斥,刚柔并济使了些足以长记性的手段,就没人敢再犯。
但如果不是学生,可供怀疑的人选就没有几个了。
雪郁小脸湿白,显然是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