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皱著眉鑽在黑豹怀里睡得昏沉,梦到自己十六岁园子里并无黑豹,反而偶遇一贫民女子,玩弄后扔在一旁,后被娘亲罚家规,安生数日后,又在狐朋狗友引诱下流连青楼……

“嗬!”

二十二岁的林玄冰猝然惊醒却被沉沉豹爪紧压在床上。

“不至于吧!”

回想起梦中的内容,国公爷一阵反胃,他蹙眉望著低头凝视他的黑豹,不觉愣住,舒眉瘪嘴,凑过去软软接了个吻,模糊呢喃道:“遇见你真是太好了……”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麽的国公爷耳廓通红,刚想假装什麽都没发生,就被懒洋洋的黑豹子在额头上落下了一个亲吻。

雪白皮肉瞬间红了一片,国公爷愣怔半晌,面红耳赤地抻直了腰去舔黑豹敏感的犬牙,难耐地吮吸它的唇缝。

“都怪你!”

国公爷扯著兽耳,让它舔自己绯艳的乳头,“啊”

“我、我怎麽觉得……呜呜呜”,林玄冰被粗粗硬硬的倒刺一刮,两边的乳孔都显露出了淫秽的洞。他嘤嘤软泣,“我怎麽觉得……感觉特别好……”

倒刺把乳孔、乳晕蹂躏得一片悽艳,林玄冰哭哭啼啼地扭著屁股蹭床单,“不要了……唔啊”

“要操……快操我!呜呜呜呜……骚屁眼好麻……嗯啊……”

犬牙肏进奶孔里,国公爷阳具一抖便射了出来。

常年被姦出来的身子,怎麽能满足于普通的射精。

发情的“母豹子”猛地扭腰甩臀,被毛刺的黑豹尾巴堵住穴口,淫液把尾巴毛浇得乱糟糟,一丛一簇,像个用得老旧的锅刷。

林玄冰骑在豹子精壮的腰杆上,呜咽啜泣,手抓著尾巴,一点点吃了进去。

磨人崩溃的痒,更甚于极刑,林玄冰求了黑豹好几声,红唇嗲嗲唤著“相公”,这才被抻直的尾巴捅得情潮奔涌。

“……唔……相公……好相公……”林玄冰搂住黑豹脑袋,难耐地索吻,觉得自己简直被这头黑豹迷得要死。

精壮流畅的身形,黑亮光滑的皮毛,森翳绿瞳,冷漠神情……

“……相公……你肏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