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反了你了!”

林玄冰气得眉目生艳,耳廓因淫秽的击打声而通红,他盯著黝黑的兽唇,忍著心悸,猛地扑上去贴著那薄成一条线的黑唇,轻轻吮吸。

见豹子尾巴还在懒洋洋地抽他,丝毫不惧,世子爷伸出粉嫩的舌头,从薄唇顶了进去,先是短小的牙齿,然后有两根长长的犬齿。

闻著是让人口舌生津的竹子清香,都得益于世子爷平日殷勤伺候这个不爱乾淨的懒豹子。

没办法,他连母豹子的醋都吃,怎麽可能让下人冲洗,而且……反正最后占便宜的也是他。

舌面上密密麻麻的倒刺都被黑豹小心地收起,毕竟娇贵世子爷几次三番因为跟它舌吻而划破舌头。

安分下来的豹子尾巴让林玄冰小心思得逞,他芳心燥热,越发沉迷地用柔软舌头去卷黑豹的糙舌。

“……唔嗯……嗯……臭豹子……唔……”

林玄冰整个人半跪起来,抱著硕大的兽头,吮吸野兽的口水,又偷偷渡过自己的。他小心舔吻那些危险的倒刺,又侧著头卷住颀长的犬牙轻慢暧昧地吸咬……

人的牙齿撞在犬牙上发出一阵又酸又悖德的声音来,却惹得世子爷狂扭腰肢。

“唔……唔……!”林玄冰眉眼间有化不来浓桃夭李的艳,在黑豹子怀里嘤嘤啜泣道:“抽我……要抽屁股……啊!啊!”

在独特的情人面前,世子爷常常昏了头散了理智,骚病发作般地求欢,他叉大双腿,手掰开湿腻腻的臀缝,露出来红艳艳的美穴,和光滑漂亮的玉囊,“抽这里……啊!”

娇美的嗓音爽得一抖,林玄冰满眼的泪,摇著肥白屁股和两颗饱满的囊袋求鞭挞。

兽茎冒出头,片刻变成骇人的模样,在翕合淌水儿的穴口戳弄。

世子爷眼波灧灧,不住轻吟浪语,掌心里揉搓著兽耳,跨间被发硬的毛发磨蹭,快活得直扭腰摆臀,迎接情人的恐怖阳具。

快吃晚饭了,一人一兽方才云收雨歇,林玄冰躺在粗壮兽爪上奄奄喘息,又被另一只兽爪按著凸起的小腹,哀羞欲绝地排出浓精。

虽说林府管教甚严,但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更何况是人畜交媾这样有违天理的事,常人更想不到这茬。

是以世子爷不仅早早开荤,更日夜沉浸在淫欲中。人闻不出来,园子里的群兽可清晰无比,所以都惧怕得躲著这位“母豹子”,搞得陪客前来观赏的世子爷又尴尬又得意。

世子爷当了小国公的第三年,被林老太太催婚催得日夜在黑豹窝里躲著,一日云雨后腹痛不止,竟是

怀上了!

林玄冰言笑晏晏地叮嘱了满头髮汗的大夫,这才有空想此等乱伦悖德之事。

忧的是他没办法离开朝政太久,可同时……若能瞒住所有人,喜得麟儿,岂不……

林玄冰托著下巴,得意望著自己床帐内威武霸气的身影。时隔数年,这臭豹子还不是住进了他的房间。

床帐内。

黑豹从未想过人类男子产下它的种,所以在闻到若有似无的气息时,从来没想到那个方面,如今望著趾高气昂的国公爷,心中无奈得很。

国公爷参与的宫斗宅斗基本为零,林家也被他娘亲把控得稳稳当当。不然他就会知道,他现在的神态,跟那些凭子得贵的女人没有两样。

“听懂了吗?傻豹子。”林玄冰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大夫说好好修养,忌床……事……”

“什麽!”国公爷震怒,什麽草包大夫!

除了冬春发情期,平时最热衷于床事的反而是……他自己……

要不是娘亲严苛管教,和……十六岁撅著屁股被这豹子开苞,他现在怕是京城里恶贯满盈的老色痞了。

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