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从牧遥的肩上滑落,温酒鼻尖被她身上的冷香占据。

眼前的师姐,比梦中的更加地鲜活,更加地温柔。

她的呼吸是真实,靠近自己是身上传来的温度也是真实的,不是那样如云端一样的虚幻的。

温酒忽然想哭,眼泪霎时充盈了眼眶。

她忽然落泪,让牧遥手足无措了起来:“阿酒不哭,怎么了?可是师姐做得不好?”

牧遥还什么都没做呢,何来不好。

温酒只是想哭,她紧紧抓着牧遥,忽然翻身撑着手臂在牧遥上方。

她的情绪似乎连自己都无法控制,一边哭着,一边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齿痕、抓痕,不过一会的工夫便在牧遥身上落下许多。

牧遥不知她怎么了,只能温柔地包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