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吻落在牧遥的唇上,而后一路流连往下,牧遥温柔的亲吻了一下她的唇瓣:“乖,没事。”
师姐腰肢比穿衣之时看着更加的纤细,温酒红着眼眸忍不住在她腰上咬了一口。
牧遥吃痛的蹙眉,手上却还是轻柔的拍了拍温酒的后背。
唇齿之间蔓延开来的血腥味让温酒的头脑忽然清醒了过来。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师姐的身体并不如寻常玄冥修士一样强硬。
明明是玄冥境的修士,肉|身却脆弱得如同凡人,即便是如今比之前稍微好了些,却也还是脆弱。
想着温酒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哭得伤心,牧遥坐起来将她揽入怀中,吻过她猩红的眼眸。
“明明是师妹咬了我,缘何像是师姐欺负了你?”语气中藏着几分无奈的宠溺。
牧遥伸手替她抹去眼泪,温酒带着哭腔软声道歉:“师姐对不起,我...”
她话未说完,牧遥的指尖落在她的唇上:“嘘,师姐明白,乖了,不伤心。”
温酒张嘴将牧遥的指尖含入口中,温热的舌尖绕着她的指尖打圈。
牧遥的呼吸瞬间失去了平日里的平缓,同样充满了占有欲的吻,落在温酒的耳后,圆润的肩头。
温酒稍稍张开嘴,牧遥移开手指,看着指尖的湿润轻笑了声。
指尖划过唇瓣,喉咙,最后停留在心脏右侧的低处。
“真可爱。”牧遥轻笑着说道。
怀中的人儿整个地熟透了。
哭泣尚未止住,牧遥心头欺负她的念头却越发地盛了。
心中有个声音在焦急地叫嚣着,提醒着牧遥阿酒合该属于她。
牧遥将温酒轻轻的放下,微凉的唇瓣落在温酒因饮酒而泛红的耳根上。
恍惚之间想起多年前,逍遥峰上,温酒给她描述过的新雪之上红梅飘落的景色。
那时她生怕自己描述的不够好,特意提笔画了一夜才将那美景画了出来。
可如今,牧遥想,她见过了,甚至比当年之景更美。
温酒原本委屈、无措的哭泣逐渐转变成彻骨的思念,化为一句软绵的师姐。
她攀附着牧遥,像是缠绕着大树的藤蔓。
温酒也水面上漂浮的一叶扁舟,本该随波逐流,去向不定,可上天给了她掌舵人。
木桨拨动搅弄水面,也支配着这一叶扁舟的去向。
悦耳的歌吟从温酒喉咙溢出,牧遥恍然觉得比自己弹奏过的任何乐章都更好听。
牧遥看着温酒那双血红的眼眸,本该是可怖的,令人望而生畏的,可此时却显得那样的勾人心魂。
“阿酒。”牧遥一手搂着温酒,神色专注的轻唤怀中人。
“师姐~呜~”温酒忍不住啜泣。
身体宛如一把弓一样,连脚趾头都紧绷着。
精致的面容上还有未干的泪痕,红唇微张,小声地呜咽。
“师姐,不要~”温酒有些忍受不了开口求饶。
可牧遥似乎没有就此停下的打算,她低头封住温酒的唇瓣。
她像是着魔一样的将温酒紧紧扣在怀中。
直到眼泪与某些隐秘的液体一同出来,温酒控制不住地在牧遥的腰上抓出了一道道红痕。
自那种无所依存的状态跌入师姐的怀抱之中,温酒安心之余还是忍不住啜泣。
牧遥小心地替她拭去眼泪,又心疼又有几分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乖,好了,阿酒难道不喜欢吗?”
“师姐坏。”温酒第一次觉得牧遥也是这样的坏。
牧遥耳尖有些红,她只是觉得那样的阿酒实在过于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