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2 / 2)

度都差不多,平日见到的除府衙中人外,便是士兵们,但众人皆无事,唯有薛容鹤发了病。

沈昭眯了眯眼,唯一不同之处,便是所住屋子不同。

“在王爷所住屋内,发现褥子中缝进了一块破布,”开阳双拳紧握,恨恨道,“那破布形似衣物残片,应是死于疫病之人的物品。”

薛容鹤自长阳出发前便传令下去,若他出事,黑金卫的新主子便是沈昭。

开阳一向对薛容鹤忠心耿耿,又是个实心眼儿,此刻自然以沈昭为主子,知无不言。

她闻言嗤笑一声,“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被褥里缝脏东西那是后宅争斗的手段,小孩子刚出生时身体弱,对病气毫无抵抗力,有人想出将患病之人的随身衣物缝进被中,送给婴儿使用。

寻常人根本不会在意被褥,只会以为是婴儿体弱,撑不过病夭折罢了,如此,便可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其害死。

薛盈川一个大男人,绝不会这般阴私法子,想必是德妃或关家内宅妇人所教。

为了除掉薛容鹤,真是不择手段。

万一疫病在府衙传开,那整个冀州城沦陷便只是时日问题,为达私利,弃全城百姓于不顾,简直是丧心病狂!

沈昭替薛容鹤掖了掖被子,召来伺候的小厮叮嘱几句,又让开阳喊了名黑金卫在屋内守着,这才随他出了门。

“薛盈川人在何处?”

开阳带着绕至府衙后方,极为偏僻之处有一废弃的柴房,整座屋子外部被爬山虎一类的壁藤遮得严严实实。

四周杂草丛生,此处又位于一座巨大的假山之后,平日里根本无人来此,真是个逼问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