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择了几个良妾。” 说罢,谢镇山往我手边搁了一杯水,“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可是想起了什么?” 摩挲着杯壁上的花纹,我轻笑:“无他,只是想起了一出戏文,觉得有些像。” “什么戏文?” “《狸猫换太子》。” 我曲起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简明扼要地为谢镇山讲起了那一出戏的内容,给他讲何为瞒天过海,何为鱼目混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