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二百两,步子简单顿了顿。
二百两,他几年俸禄都到不了这个数,还是阉人阴损有钱。
刘栩看人直接离去,忙转身去看人。
不料一转身祁聿已经醒了,坐干草里满脸惺忪,眼皮翻着茫茫朦胧,睡得不错的样子。下颌微青基本化了淤,看来伤了许久。
他已经很久没与祁聿分开这么久,人这么一入眼,刘栩脚下情不自禁靠近人。
“你怎么来了,怎么摆了这么大桌饭菜。”
祁聿脸埋双手并拢的掌心里揉揉,闷腔顺着肌肤瓮出声。
“讨好你,不日我们要一起出诏狱,我怕你折腾我,我先讨好你。”
祁聿扭扭颈子,长长吐口倦气,带着极低姿态的软声求告。
“对我好点,我求翁父对我好点 ,我吃苦了许多年不想再苦了。日后跟你风霜保命我无怨无悔,床榻上......能别让我太难受吗。”
看来祁聿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果真人聪明,只可惜他没机会翻盘了。
十年来,刘栩第一次听到祁聿对他用了这声求。
祁聿服软势必要折他性情,他每每一面希望祁聿屈从、一面又不希望祁聿这样屈从。
他喜欢看见祁聿明媚不羁的傲然,那等风姿迷人心神。
刘栩坐摆了饭菜的桌旁,取碗盛饭夹菜。
“你听话,我几时对你狠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