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的。”
她捡起桌上的茶就往下吞了大口。
陈诉手拦慢了,叫祁聿生闷了一杯凉茶。
他脸上惊起神色:“你怎么凉的也摸不出来,你要是明日咳了我可是不负责的。”
陈诉速速走到窗边冲楼下叫喊:“老祖宗给祁聿备的参汤端上来,再去太医院端碗驱寒的汤药来。”
祁聿坐在原处心里也密密麻麻惊惧,因为日常背后溃疡就会叫她起热,隔三岔五喝竹茹水就是在压疮疡。
咳嗽难好不说,还会加重疮疡带来的高热。
她日常不受皮外伤,这个只有外伤引起的疮疡高热怎么叫宫里太医摸脉,一摸就难解释。
每回看太医,她总要给自己‘不小心’整些外伤,才能光明正大吊着好养一阵。
譬如老祖宗鞭她回,上次宫内叫人刺她一回......
现下为陆斜赌一把,若是生了意外......她神色不稳起来,幡然后悔,不该为陆斜吃一杯冷茶叫自己不好过的。
祁聿看着手上茶碗愣着自我安慰,没事的,一杯凉茶,驱寒汤能压下去。
现在不是很冷的天,今年进了十月才第一场正经的秋雨、下冻。
她看眼略微慌神的陈诉顶掐住额角。
“陆斜生死还没消息?这么久了,要死要活也该落地了,我一会儿要回去陪老祖宗用饭,不然你一会儿陪我回去。”
陈诉此刻面目不详地转过脸,以一种不可端倪之象看向祁聿。
“你不问我正要说,陆斜被陛下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