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执拧眉,不敢不动,招手让手下从旁边扯张刑凳摆院子正中央。
司礼监私刑怎么这回到镇抚司来上,他好奇想问又涩了喉不敢出声,眼珠子在他们几人间来回打转。
祁聿闲适地坐刑凳上,单手朝后撑着身,面对比他高一级的秉笔太监,坐得狂恣。
陈诉掌东厂刑事,他临行刑前还这么作死,赵执一下就模糊了祁聿说的受刑人是谁。
她掌心全是曾经在这张刑凳上受刑人、忍受不住刑抠烂的边沿,现在扶着相当扎手。凳子常年浸血,浓厚腥气当即沾满一身。
祁聿浅淡声腔催促:“老祖宗给的什么刑?上吧,我一会儿还要作案件记审总揽,请你们快些,正事不能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