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能提供一些对李北有利的证据吧。”
“但愿吧。”
被一个红灯截住,江耀转头看着那些外卖骑手在川流不息的车流中拼命穿梭,争分夺秒地和时间赛跑,由衷地说出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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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江耀带上郑踌躇和摄录机前往钟医生家取证。在车上,他又把取证的要点千叮咛万嘱咐,让郑踌躇都有点听烦了:“知道啦,师父,你昨天已经发微信和我说过至少五遍了!”
“我也不想当唐僧来给你念紧箍咒,但现在不念咒,就怕你以后惹了大祸自己还不知道。”江耀想起之前在念诚一个鲜为人知的案子,“你知不知道,其实当初创办念诚的,总共有三位合伙人。”
“我有听说过,除了老大以外,还有两个他的同学,他们都是栖大法学院毕业的。但更具体的,我就没听说了。”
“是的,这三位中,有一位叫秦惟馨的律师,也是宗律师的师父。”
“啊?!这我还真不知道。”
“秦律师因为在理念上和老大有了分歧,所以带着宗律师出去单干。秦律师创立了一家律所,叫惟馨律所,当时因为还没站稳脚跟,对外招聘的人不多,所以很少有人知道这家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