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江耀本来也并不想当着徒弟们的面和尤未吵架,但那一刻他已经被尤未气得情绪失控了,此时也没有后悔的余地,索性坦然:“我要接欧阳蕖的委托。麻烦你把手上有关这个案子的资料都整理给我一份,越快越好,谢谢。”
瞿英姿愣愣的,一时没有答话,可他已转身回自己办公室了。
江耀回办公室后吞了两粒胃药,对着手里摔碎的腕表兀自发了一会儿愣,便听有人敲门。
他以为是瞿英姿来送资料,便起身去开门。
结果开门却见郑踌躇抱着一堆资料走了进来,在他诧然的目光中,替他直接放到了办公桌上:“尤律给我们的资料都在这里了,还有我们做的阅卷笔录,里面已经把证据分类整理过了,看起来可能会更省事一点。”
说着,他单独拎出阅卷笔录,脸上的表情却不乐观:“程序我已经看过了。在提取欧阳蕖的血样前,医务人员并没有使用含有酒精的消毒液消毒,血液存储器合格,血样也按规定密封了,送检的程序也基本符合规范。”
“而虽然欧阳蕖的呼气酒精测试,不是第一次交警截获她的时候做的,是她第二次折返的时候做的,但是送检的血检结果也已经足够证明她已经超过了醉驾标准,何况她还是自首的。”郑踌躇像平素一样,向江耀有条有理地汇报,“在程序上来说,采血、送检、鉴定环节都没纰漏,我暂时没发现任何问题。除了她的自首行为以外,似乎好像没有可辩护的空间。”
江耀的关注点却不在案子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游船活动结束了?”
郑踌躇笑笑:“英姿刚才被你和尤律吓了一大跳,还听说你要被调去纽约分所,我心再大,也不可能还有闲心继续和他们玩下去。”
江耀想要解释几句他与尤未的争吵,又觉得说什么都像是在越描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