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祁佑航口中得?知纪知鸢的下落过后,齐衍礼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气。

发不出, 咽不下。

日夜辗转难眠。

她在外游玩潇洒,他在家思念难受。

她总该给他一点儿甜头尝尝。

“我想要你。”

“我想要齐衍礼。”

纪知鸢脱口而出, 声线娇媚到不成?调, 尾音还含了?几分哭腔。

听见想要的答复, 齐衍礼不再刻意?压抑自己,允许理智暂时消失。

他颈间青筋凸起,眼眸被色/欲染成?骇人的猩红, 发狠地抱住她。

纪知鸢被夹在柔软的沙发和坚硬的胸膛之间,无法动弹,任由他摆布。

每每到了?临界点,不受控制地想要尖叫时,齐衍礼便劣性上头,用唇封住她的呻/吟,舌头贪婪汲取她的气息。

他的这番举动惹恼了?她。

不知道亲了?多久,纪知鸢涨得?满脸通红,濒临缺氧边缘,齐衍礼终于?舍得?放过了?她。

得?到自由,纪知鸢张开?嘴巴,大口呼吸,睫毛上还挂了?一颗莹亮的泪水,显得?格外惹人怜爱。

她用没什么力气的手臂推了?推齐衍礼,话?里?话?外尽是控诉。

“齐衍礼,呜呜呜,你这个大坏蛋,呜呜呜,我不要和你做了?。”

“你就知道欺负我。”

齐衍礼侧眸轻笑?,然后轻轻吻了?一下她的眼睛,替她拭去眼下泪水。

但他眸底一闪而过的冷戾却在告诉纪知鸢。

现在的他并不温柔,一切尽是展现出来的假象。

齐衍礼问。

“不要和我做了?。”

“那?你打算和谁做?”

她不和他做,还能和谁做?

那?就不做了?呗。

身体的潮红还未消下去,

“我”刚说?出一个字音,纪知鸢便捂住嘴巴息了?声。

她第一次见识到媚到骨子里?的声音是什么样子。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下一刻,急促的来电铃声插入。

纪知鸢分神?瞥了?一眼。

明晃晃的三个打字跃入眼帘祁佑航。

这么晚了?,他找她干什么?

难不成?是工作上的急事?

也不对,如果有着急的工作,不会由祁佑航来通知她。

“你在想什么?”

仅此几秒的分神?被齐衍礼抓住。

客厅灯光将他切割成?两个部分,一半显于?亮处,一半隐于?暗处。

像极了?那?颗正在苦苦挣扎的内心。

齐衍礼冷笑?了?一下,替纪知鸢回答她说?不出口的名字。

“在想祁佑航吗?”

纪知鸢无力反驳,刚刚所想的事情确实和祁佑航有关。

而这仅是因为来电显示。

她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想起祁佑航。

但她也知道。

任何一个男人都没办法忍受,与自己进行亲密互动的女人,正在想别的男人。

没有人理会震响的手机,电话?自动挂断。

齐衍礼伸出舌尖,含上唇边的耳垂。

耳垂是纪知鸢的敏感处,几乎是带着湿润的温热贴近的瞬间,她不可抑制地腿软,身形猛然一僵,颤栗如层层波浪涌入身体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