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看的。”

“......那你也不能看我内裤啊,变态变态变态......”夏眠边说,边抬脚踢他。

可能因为没穿鞋子,这次他踢的更过分,把挺括板正的西装裤都踢出褶了。

刚开始周凭川一直默默忍着,但等到后来,他发现对方一副没完没了的架势,干脆在他下次抬脚时,伸手握住他脚踝。

“停。”周凭川命令道。

他沉声说话时威慑力十足,连一向骄纵的夏眠都有些害怕了,佯装继续踢人,但实际上只是小小的动了两下:“不停,快放开我!”

抓住他脚踝时,周凭川没什么感觉。但细腻温热的肌肤在手中蹭了两下之后,周凭川忽然觉得手心有点燥。

联想到那条纯白色内裤,周凭川喉结动了动,猛地松开手。

踝部失去支撑,夏眠被他弄的不由趔趄两步。

如果刚才是羞恼,那现在就是委屈了。

“干嘛啊你,”夏眠气的口不择言,“跑到夏家来欺负我,你不要太过分!”

“抱歉。我不该看你内裤。”

不提还好,一提,夏眠又要生气,带着几分莫名的羞:“不准提内裤!”

“好,不提。”周凭川答应的痛快。

是,周凭川就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或者说,其实他对自己本身也没有多少关心。

“......随便你吧。”夏眠忽然泄气。

从进夏家时他对自己视而不见,到饭桌上搞小动作,再到现在的反应,周凭川怎么能看不出来,他在生自己的气:“夏眠,我哪里惹到你了,告诉我。”

“告诉你干嘛?”

周凭川点点手机:“我好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