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直男癌,别以为谁都愿意做贤妻良母,夏眠闻言撇了撇嘴。

周凭川就坐在夏眠旁边,这些小动作尽收眼底,不由轻哂:“无妨。这段时间我和夏眠经常见面,不久前,我......”

可能是心虚吧,夏眠以为周凭川要提把他捞出监狱的事,吓的刚夹的虾仁都掉了,连忙在桌子下踢了周凭川一脚。

深秋的北方尚未供暖,正是室内最冷的时候。夏眠穿了一双鸵鸟毛家居鞋,奶油色,鞋子尾部有几根装饰用的长翎毛。

翎毛尖尖搔在周凭川被西装裤包裹的脚踝上,激起一片酥麻。周凭川皱了下眉,但没动,桌下一双长腿克制禁欲,维持着原有的姿势,规规矩矩。

“我已经带夏眠见过乳母了。”周凭川清清嗓子,继续道。

哦,原来是这个啊。

那你不快点说,吓死我了!

夏眠拍拍胸脯,心中不满,干脆借着未收回来的腿,又踩住对方鞋尖。

手工制作的牛津皮鞋,英伦式,踩起来脚感自然不会太好。夏眠怕他得不到教训,又稍稍加重了些,在上面捻啊捻。

但他肯定不敢对反派大佬施以暴力,所以力道透过皮鞋,比起惩罚,更像是撒娇胡闹。

除了晚宴那次在酒店,这是两人第一次真正的肢体接触。周凭川腿根猛地绷紧,乜了他一眼。家养的小猫可以闹腾点,但要看场合。

可惜,这在本来就有点委屈的夏眠眼里,被直接判定成了警告。

你以为谁都有资格被我踩吗?!

夏眠收回脚,干脆不理他了。

用完餐,到了家主们谈正事的时间,几人挪到茶室,可能有意让儿子接管家族企业,夏东波点名让夏明昭作陪。作为即将缔结婚约的另一方,夏眠当然也得陪着。

他热衷于吃喝玩乐,对生意上的事一向不感兴趣,父母宠孩子,发现他不是做生意那块料,也没再逼迫他接手家族企业,所以夏眠对商业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再加上喝了点酒,听的昏昏欲睡。

都睡的要流口水了,对面忽然有人叫他:“眠眠,带凭川参观一下你的房间。”

啊?为什么要参观他房间?夏眠迷迷糊糊,听话地在前面带路。

周凭川跟在他身后上了二楼。夏家没安装室内电梯,需要走楼梯。鹿角杖磕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声响。听的夏眠更迷糊。

等进了房间,他干脆自己栽到床上,有气无力的说:“三爷请便。”

反正他搬进来时间短,连衣帽间都没填满,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确实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夏眠把头埋到枕头里,漫无目的的回想。

把客人带到房间,自己跑去睡觉了,这操作着实离谱,但安到夏眠身上,周凭川又觉得十分正常,没叫他,真的自己参观了起来。

以夏眠的性格,他本以为房间会被各类奢靡的物品填满,但却意外清爽。不知道跟夏眠刚被认回夏家有没有关。

衣帽间与盥洗室相连,参观完衣帽间,正好走到了卫生间门口。

夏眠诈尸似的一跃而起。

......靠!他才想起来,盥洗室里真有见不得人的东西!

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夏眠直接光脚跑了过去。可惜,该看的不该看的,周凭川已经看全了。

只见卫生间的内衣裤清洗机上,正搭着两条男士内裤。白色三角款,纯棉质地,没有什么特别的花纹,无论腰围还是......某处的型号,都比他小了不止一圈的样子。

周凭川视线落在那处一秒,某只小猫忽然从后面跳出来,触电似的拽下那两条内裤,藏到背后:“痴线啊你,看什么看!”

“是你让我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