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栖借钱,还没动身,他接到一个陌生来电。
闵周拿着一份报告找上了他。
医院转角处的咖啡厅里,闵周注视着任樾的红了的眼眶,疲惫的面容,以及眼底下藏不住的乌青,尽管任樾散了烟味,但是谢家男人没一个抽烟的,更别提闵周嗅觉灵敏,她不着痕迹皱眉。
“你抽了多少烟?”
任樾听出闵周话里的嫌弃,“您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闵周将报告挪到任樾面前,在得知报告结果后,她也半宿没睡。
“你是我的儿子。你和谢泽栖当年被抱错了。”
她言简意赅,将大概经过说出来。
她当年到基.层,怀孕也不肯离开,一次访问,不慎脚滑早产,急急送进当地医院,正巧那时谢长敏也在医院生产,因为闵家重视,闵周着急换医院,护士匆忙之间将孩子报错。
至此,谢泽栖和任樾,错位人生了十八年。
闵周说完仔细盯着任樾的眉眼。
这孩子长得真的和她很像。
她当初没认错。
任樾一目十行看完报告,面不改色,“所以?”
闵周用手轻掩鼻子,扇了扇。
“任樾,你这孩子从小到大成绩优良,这次高考全省第五名,全市第二名。但你的第一志愿居然报了南大的工科试验班?真巧,和小泽一样。”
但谢泽栖没有任樾的成绩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