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他的糯米圆子或在火中烧成灰,或被有心人处理干净,倒是因龚玉住在外院,留下了蛛丝马迹。”

谢汐楼咬着嘴唇,想问问这糯米圆子是不是月琴下的,话到嘴边有觉得没什么可问的。

她能将其联系到一处去,陆回自然也能;如今没有证据,她不能确认是月琴做的,陆回自然也是如此。

她叹了口气,不再多想,沉默着拿起最后一份案卷。

这份案卷是沈国公府夜间巡视护卫的口供,谢汐楼一目十行,快速扫完,只觉得被定在原处,动弹不得。

自她醒来后,一直想不通一件事,就是那刺客为何能在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畅通无阻地进入她的寝室。

沈国公府除了她二叔全是武将,以治军之法治家,家中护卫更是皆会武,入夜后巡查不断,便是长居府内,熟悉府内情况者如沈照影,也断无可能横穿沈府不被人发现,更何况一个外来的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