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把“偷/情”二字明言。
她说不出口。
但傅修辞却直接问:“我们偷什么了?嗯?”
他的语气平静,但隐隐透露着一丝愠怒。
他说,我们。
而不是?你和我。
傅修辞说:“你和祈年?早就分手了。”
“可别人不知道,他们都觉得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别人怎么想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傅修辞扯了扯嘴角,冷声?道,“就算真?是?偷了,我的事和我的人,谁敢置喙半句?”
“和你没关系,但和我有关系。”宁书?禾听出来,这在他眼里压根不算个事儿,开始有些固执地想要把他口中的“我们”拆分开,“我和傅祈年?的婚约还没作废,说难听点我现?在就是?在偷,见着熟人为什么不能?躲一躲?”
傅修辞的声?音冷若冰霜:“既然?这么怕,当时?为什么还答应我?”
“我没有怕。”
“那是?觉得丢人?”
“……”
宁书?禾顿了下,打量他的神情,再问:“难道不丢人吗?”
傅修辞被她这想法气笑?了:“丢人在哪里?觉得我比他差?”
“没有。”她否认。
宁书?禾咬了下唇,她突然?意识到?两个人的关注点根本不一样?,他好像根本没觉得这有上不了台面。
傅修辞冷笑?一声?:“宁小姐不至于想给前男友守活寡吧。”
“……”宁书?禾怎么会没听出来他在阴阳怪气,声?音不由哑了哑,语气十足平静,试图把话?题重新拉回来,她惊讶自己有耐心和他解释:
“傅修辞,只要这婚约没作废,在外头我就只能?是?傅祈年?的未婚妻,以这个身份来说,你是?祈年?的长辈,也是?我的。我和未婚夫家里的其?他男性毫无理由地单独出来吃饭,在外人看来就是?不合适。”
傅修辞依旧蹙眉看着她。
不等他说话?,宁书?禾道:
“我是?个成年?人,知道游戏规则,既然?是?我自己选的路,若有朝一日事发,我也会承担应负的后果,但这也不代?表着我会主动去找死,三叔,你能?明白吗?”
宁书?禾感觉到?他并没有冷静下来和她认真?讨论?这件事,而是?被气昏了头,可他又有什么立场为这件事生气。
想到?这里,她看着他,也很难再心平气和:“更何况我和傅祈年?本不用订婚,当时?也是?你亲自上门征来的,导致现?在这事儿有多难处理,你明明是?知道的。”
傅修辞看过来。
他听得出来,她的言下之意,当初是?他没有做事留一线,给宁家选择的机会,眼下就不应该让别人来承担没必要的风险。
“如果到?时?候这婚还是?不得不结,至少不会对两家有太大的影响。”
傅修辞微微蹙眉,打断她:“如果是?因为这个,你大可不必担心。”
宁书?禾愣一下。
“让祈年?留在东城并不是?难事,他自己也愿意。”傅修辞的语气变得三分凌厉,“更何况,书?禾,你觉得在祈年?心里,已经分手的一个名义?上的未婚妻和难得向上爬的机会哪个更重要?”
宁书?禾眼皮跳一跳,心中一时?复杂。
她一直把两个人的关系当成一段短暂的date,傅修辞竟不这么觉得么……
她抿了抿唇,问:“那你呢?”
“我?”傅修辞眯了眯眼,目光沉沉,“不重要。”
宁书?禾心中一凛:“什么……”
“小三?情夫?见不得人的外遇?还是?你说过的乱/伦,无所